沈娴背对着门口,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来了,正咬得卖力。苏折越想躲,她越不要被他得逞。
听闻苏折此言,她表示毫无诚信度可言,嘴唇压着他的脖颈,含糊地道:“你少唬我,说,你到底承不承认你昨晚是在装醉?不承认信不信我在你脖子上种草莓?”
话音儿一落,秦如凉尴尬地咳了两声。
沈娴浑身一震,连忙抬起头来,回头一看,就见秦如凉和苏羡双双站在门口呢。
苏羡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秦如凉就有点“还不如不来呢”以及“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的复杂表情。
沈娴原是跟苏折理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没顾得上关门。
她去咬苏折也是气急了,情急之下一口过去的,哪里想得到会被秦如凉和儿子瞧见呢。
这种时候不能乱,你越乱别人就越会想歪。好歹沈娴也当了多年的女君,虽然对付苏折不行,但是场面还是很能端,顿时起身,脸色立马就正经了下来,看了一眼苏折,煞有其事道:“我跟他正讨论昨晚喝酒的事,他说他脖子皮痒,求我给他咬一口,故我成全了他。”
秦如凉(苏羡):“……”
苏折依然斜斜坐在椅上,若无其事地牵了牵被沈娴弄乱的衣角。
沈娴又问:“你们来干什么?”
秦如凉清了清喉咙,道:“来问皇上,何时启程赴往北夏。”
沈娴道:“明日吧,明日一早走。”
秦如凉点头,道:“那臣先去准备。”
未免沈娴的行踪泄露出去,照苏折的安排,秦如凉会事先派出好几拨干扰视线的人。
说完秦如凉就要退下。
沈娴看向苏羡,见他一脸波澜不惊的表情,她揉了揉眉头,才觉头痛。
这为人父母的,对孩子的影响,可谓深远。沈娴可不想她和苏折给他立下不好的榜样。
遂沈娴试图一本正经地跟他再解释:“阿羡,你爹皮痒的时候喜欢让人咬。真的,不信你问他。”
苏羡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和秦叔走后,你们继续。”
沈娴:“……”
说着苏羡就真跟着秦如凉一道走了。
只不过将将转身,苏羡顿了顿,还是略带疑惑地转头回来,看向沈娴和苏折,问:“不过娘说在爹脖子上种草莓,是怎么个种法?”
话一问完,沈娴有点石化,然后秦如凉就手臂扳过苏羡的身体,便把他拖走了。
苏羡声音渐去渐远:“为何拉我走,我娘还没回答我。”
秦如凉:“你还是个孩子,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范畴。以后你自会懂得。”
沈娴羞愤到以头撞桌,苏折抬手就抵在了桌面上,使得沈娴一头撞进了他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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