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不相瞒,北夏的诸位皇子都干不过他。”
北夏皇动了动口,道:“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沈娴道:“我大楚已经国富民强,要是苏折再发挥发挥,那剩下的也就只有国土扩张了啊。”
北夏皇指责道:“你这是在怂恿他父子相残!你这个女人,好居心叵测!”
沈娴道:“那么问题又绕回来了,我分明是在怂恿他早日隐居啊。”
北夏皇嗫喏了下嘴:“……”沈娴道:“首尾扣题,辩论完毕。
苏折,我们回去做螃蟹吃。”
她可没那么大野心,当然也不想看到苏折和北夏皇父子相残。
现在这样就挺好。
然后北夏皇就看见两人相携着手一起离开了。
北夏皇还听见苏折温声与沈娴道:“往后不要做吃的送去,送再多也得不到半分好。”
北夏皇抖了抖胡子,突然想起这几天似乎他确实吃了不少,但也不见他嘴软。
他不得不承认,沈娴一语惊醒梦中人。
虽然看到苏折如今这么自甘堕落他挺生气,可是激励他施展抱负,他怕不是脑子进风了?
他是要劝苏折振奋起来然后好跟他对着干吗?
他现在已经过后半辈子了,这位置还能坐多少年?
将来等他退下去,自己那帮儿子当中哪个是苏折的对手?
北夏皇不由又想起,之前他召见苏折、两人一起下棋时苏折所说的话,抬手抹了一把额头。
苏折他怕是心中已有什么打算。
这么一想,北夏皇忽然觉得心头那股为苏折抱不平的心气儿莫名地平息了下来。
好像他跟沈娴早点隐退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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