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道:“跟朕耍心眼儿,非得要朕将你这脸面撕下来一点都不剩吗!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
慧雅怔怔地,眼里噙着泪,死死咬着唇不吭声。
殿上的气氛僵滞凝固。
北夏皇又道:“回去好好反省,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你的宫苑半步!”
慧雅抬起头看北夏皇,哭得倔强又不甘心,道:“别的儿子是儿子,别的孙子是孙子,我们是什么?连昭阳都比我们更像你亲女儿是不是?你从来都不好好听一听我想要什么!”
良久,北夏皇声音仍是冷沉,道:“好,朕就听听,你究竟想要什么。”
慧雅只是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至极。
北夏皇道:“你眼光高,再好的瞧不上,非得往低了瞧,看上个大楚来的侍卫,还是有妇之夫,这就是你想要的?
“昭阳至少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不会耍这样的心机,还是这等拙劣不堪的心机。给朕出去!”
慧雅哭着跑出去,北夏皇勒令禁了她的足。
想之前,穆王妃是千方百计困着昭阳不准她往外跑,现在却是恨不得拿条子在后面追着赶着她去向沈娴取经,学学什么是御夫之道。
在穆王妃觉得,没有哪对夫妻能像楚君与瑞王那样,既相敬又相爱,所谓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吧。因此昭阳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如能得她堂嫂一二之精髓,也够她受益匪浅了。
于是昭阳被迫还真去向沈娴讨教了一番。
回来以后一家人用膳时,穆王妃就问:“怎么样,在你堂嫂那里学到什么了吗?”
昭阳道:“关于御夫之道我问堂嫂了,堂嫂就很诧异。”
穆王妃道:“楚君诧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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