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没再说什么,他们爷孙俩玩玩牌本也是无伤大雅之事,只是在转身进房之前,他再提醒了一句:“那些银票,回大楚之前记得兑成银子。”
不然带着北夏银票回大楚也用不了,还不是一堆废纸。
苏羡应道:“我记下了。”
第二天,苏羡去找了个盒子来,把那沓银票都装盒子里了,免得真被他娘发现。
北夏皇给苏羡送书一事石沉大海了,但他也不气馁。继而北夏皇想到了昭阳,他怎么能把这杀手锏给忘了呢。
昭阳和阿羡素来是姑侄情深,哪有不相互呼应的。
于是乎,北夏皇把昭阳叫进宫里来,又让昭阳去叫苏羡来玩儿。
昭阳之前也常干这事儿,对此信誓旦旦道:“放心吧皇上,堂兄他不让你见阿羡,总不会不让我见阿羡。我去叫他,保准他来。”
北夏皇满意地颔首,并挥挥手道:“快去快回。”
昭阳道:“皇上把牌堂子摆上啊,我们一来就开斗。”
北夏皇下午基本都没啥事儿,这两日也确实闲得蛋疼了。昭阳走后,他就把牌拿出来整理整理,又让公公去准备祛暑茶。
没要半个时辰,昭阳就回来了。
去的时候她雄赳赳像只斗鸡,回来的时候她焉头耷脑的像只斗败的鸡。
北夏皇望穿秋水,见她踏进殿门口,便道:“怎么就你一个呢?”
昭阳抬起头,一言难尽道:“不是一个,是两个。”
话音儿一落,又是一道修长的人影儿随之跨进门口来。
彼时北夏皇一看见苏折就眼皮抽筋:“怎么又是你?”
苏折道:“听说你要找人玩,阿羡要做功课不得空,我来跟你玩。”
北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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