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对这北夏本不留恋,只是暑日不宜在路上奔波。
沈娴声音有些惺忪道:“那你就别拘着阿羡不让他爷爷见了。等我们回去了,还不知几时能再见。”
苏折道:“以前我也没拘着不让见。那老头子心术不正,把手段用在你我身上,没让阿羡和他断绝爷孙关系已是好的。”
沈娴不由牵了牵嘴角,道:“这也值得你计较?”
苏折道:“我这么小气的人为何不计较。”
沈娴脑子有点犯沉,嘴里也就不避讳,喃喃道:“但好像你也没吃亏吧……你不是很尽兴?”
苏折不否认:“是很尽兴。”
沈娴道:“且他最后也没能如愿。”
苏折道:“但你身子虚累了好几日。”
那药效加上纵情的结果,导致到现在她还没能缓得过来。
后来沈娴便没再回答他了,沉沉睡着了。
一觉睡得很好,第二天醒来,沈娴精神头比昨天又好了些,加上一起床就看见案台上摆放的如意树,心情简直不能再好。
沈娴勾唇道:“难怪这家伙叫如意树,天天对着它看,想不如意都难啊。”
苏羡早早就起了,温习了书本,练了功,还喂好了来来。
他的身影立在晨间的院子里,墙外晨光斜照,白衣少年,端的挺秀如玉。
用早膳时,苏羡在桌边坐好。沈娴走过来,特意绕了膳桌一圈,绕到苏羡身后,趁他不备,冷不防伸手就往他咯吱窝里挠去。
当时苏羡只顿了顿,然后转回头,一脸平静温和地问:“娘干什么?”
沈娴收了手,睨他一眼道:“果然随你爹,也是个没笑心的。”
上午时,北夏皇身边的老公公就过来了,见了礼,笑呵呵地道:“皇上让老奴过来给瑞王爷传个话儿,让王爷午后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沈娴诧异:“现在皇上竟不找阿羡直接找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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