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在她昏过去的那一刹那,天雷将整座寺庙照的亮如白昼,木杳为她分担了一点点的雷劫,打到她身上的天雷略微柔和些许。
整整一夜,寺庙里明明灭灭,木杳仍保持着怀抱她的姿势,无论天雷怎样劈下,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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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花瓣上的第一滴露水滑落,太阳光斜斜的漏进寺庙里。
辛幼慈一睁眼就看见木杳熟悉的脸庞,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避开他的眼神,想做点什么别的缓解尴尬,却发现自己被她拥入怀中,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放开。”她别开脸,低声说道。
木杳将她轻放到垫子上,才缓缓起身。
辛幼慈以为他昨天看见了她被雷劈的那一幕,却不知道他也承受了极小部分天雷的灵力和淬体的痛楚。
“不许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知道吗!”她阴恻恻地威胁道。
“……哦。”
还行,能应答辛幼慈就已经很满足了。
雷劫已经渡完了,她自然不打算在这个破落地方呆着。伸手就准备收拾东西,却见木杳自觉地开始默默干活。
虽然灵力淬体一夜又疼又累,但每次醒来又是精力充沛的,对她的精神有很大折磨,所以就算如此,她也是非常疲惫的。
现在有人愿意帮她干活,何乐而不为呢。
辛幼慈倚着门框,看木杳像个贤妻良母一般收拾东西,就既觉得好笑又非常享受。
突然,她问道,“为什么‘我是你的’?”
这小疯子一疯起来,每次都说什么‘她是他的‘,’是她的主人之类的‘,’小病秧子‘这个称呼暂且不计较,辛幼慈敢百分之百打赌确认,就算她明令禁止过好多次,小疯子的内心里一定还是这样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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