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木杳顺势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哑声道,“明天再去。”今天太晚了,小病秧子还拉着他疾赶了很远的路,看着精神,其实精力与体力早就不支了。
她面色苍白,唇角干裂,细瘦的小手打在他身上根本没多少力气,木杳甚至怀疑他稍稍用力,会不会就能将她的手腕折断。
“什么明天!再不去胖离就要……”上天了!她还能不能管住它了。
突然被他抱个满怀,不知道是他身上寒凉之气的侵袭还是什么,辛幼慈一激灵,也没那么冲动了,“……放开,还没算你的账呢!”她故作凶狠,欲盖弥彰地道。
“明天再去。”因着她在自己怀里胡乱动,木杳将她抱得更紧,低头让下巴搭在她柔顺的头发上,“先休息,嗯?”
尾音拉地略长,惹得她心里像被羽毛扫过一样,毛茸茸的痒痒的,“……放,放开,不是说休息吗?”这就是松口答应了。
为了给胖离那个没良心的养伤,她生生多交了三个月的房钱。
挣脱出他的怀抱,辛幼慈噔噔噔跑到楼上自己的客房,进房间之前忽然转身,对着楼下的小二哥说,“再给他开间房!”
“砰——”房间的门就关上了。
一个残影都没给他留下。
“这……”小二哥与木杳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的再给您开一间房?”小二哥怯怯地说,刚才刺骨的寒意犹在心头。
“不用。”抬脚便往她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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