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弟子本来还想狡辩几分,但一看是闻人羽,瞬间就歇了心思,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连声应是,夹着尾巴走开了。
“羽儿师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凶啊。“居伯扬手摇折扇,翩翩然从她身后走来。
一转头,果然看见一袭耀眼红袍,闻人羽脸色不耐,就算是做上了代掌门,到底是个花季少女,难改喜怒形于色的本质。
而居伯扬显然就习惯多了,唇角习惯性勾起恰到好处的微笑,“难道是我叫错了,应该叫代掌门?”
闻人羽盯着他的脸,对方却一点没有心虚或害羞,反而扬起唇角,大大方方的任她打量,“羽儿师妹这么看我,莫不是倾心于我?”
“哼,居伯扬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暂寄在我青棣派,注意你的身份,少打师祖的主意。”她冷声道。
还相思门门主的儿子,听上去好听,不过是被遗弃不要的罢了。在相思门那种地方活过十几年,学得一身肮脏本事,现在又改投他们门派,真以为自己就能变成什么干净东西不成。
他笑意未变,只是眼中多了几分寒光,“羽儿师妹这话说的有意思,我可什么也没做啊。”至于称不称得上“打阿慈姑娘的注意”,最后不都是她的选择而已吗。
“你心里清楚。”语罢,闻人羽抬脚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折扇轻摇,居伯扬的眼神若有似无的落在青棣后山上,真是小看那小子了,看来他不插手,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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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幼慈在后山慌不择路,耳边风雪飘过,冰凉的雪花落在她身上,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