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渡雷劫之力,纵使她服过无幽草,也难以一时半刻恢复。
辛幼慈脚步虚浮,被木杳支持着强行站立。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暗叹这一群一直向好从未作恶过的青棣弟子,如今竟要葬身毒手,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找,死!”
木杳催动灵戒,周身顿时灵力暴涨,只一个气劲,就压制的姬千叟还不上手。
当着他的面敢动小病秧子,当他是死的吗!
眼眉突地一跳,姬千叟多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
虽然不知道青棣派哪冒出来的高手,只是他姬千叟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不敢再轻敌,沉下心来,正视起这个强大的对手。
可姬千叟无论再怎么老油条,有什么算计手段、战术策略,在一切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够看的,不过几十年的歪门邪修,怎可与木杳近万年积累的实力相较。
结果毫无悬念。
“木杳,”辛幼慈仍抚着胸口,叫住了他的动作,“废了他的灵根与修为,放了他即可。”
“……”
“他仇怨众多,不必我们来动手。”
“……嗯。”嘴上虽是应答,木杳心里却还压着一股气,他算什么东西,也配小病秧子开口放过,眼中瞳眸幽深,抽出短匕,以极其凶残毒辣的手段废了他的灵根,顺便将他的手脚筋脉寸寸挑断。
那撕心裂肺的彻骨之痛,令在场的青棣弟子都不觉身上一寒,光就这样看着都这般胆寒,若是短匕落在自己身上,那该是何等地狱般的折磨啊。
所有的弟子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宁肯得罪师祖,也不能得罪师祖的男人,不然,他们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有比这更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