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辛幼慈习惯性的开始为她诊脉。
“嫂子别担心,她就是晕过去了。”白彻笑嘻嘻的道,怎么说他也是练过的,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
积劳成疾、睡眠不足,再加上郁结于心,精神多半也饱受折磨,将诊脉的手臂给她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辛幼慈望着晕过去的卫一柔,面容憔悴,骨骼突出,真不知道这段日子她是怎么过的。
“将她送到医院吧,再打电话通知叶大信。”
“你不许再见她。”木杳不发话,他的属下就没人敢动。
辛幼慈明白这是小疯子的条件,而经过一晚上的闹剧她已是心烦意乱,无心讨价还价,“好。”
她们两个之间,除了必要说的,再无他话。
木杳的属下很麻利,迅速将人带至医院,顺便给叶大信打了电话,通知他来领人。同时也很财大气粗,赔了餐厅经理全部的损失费用,如果不是经理坚持,恐怕木杳就要买下这家餐厅,改成公共厕所,让人想起这段事就窝心。
某人总是那么小心眼。
原本闹闹哄哄的餐厅众人散尽,在这一刻突然安静来下来,让人有些不适。
卫一柔刚才疯狂叫喊的话还犹言在耳,两人过往之事历历在目,让辛幼慈一时无法平静下来面对这难堪的局面,尽管餐厅里只剩她与木杳两个人。
脑袋抵在木杳的胸上,环抱着他精瘦的腰,辛幼慈带着哭腔,“我怎么就喝不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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