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听了也是一哆嗦,还是这里好,羽林营招收了一大批世家子弟,这些人进去之后就操练的挺惨,每次回家都会宣传羽林营有多悲惨,现在襄阳的一些世家子弟只要听到自己父母要送他去羽林营立马吓哭。
其实也没那么惨,一开始不适应而已,适应了之后,那是一边痛苦,一边快乐着,你看蔡兴他们一边被狠狠操练,但是操练过后还是一起打闹。
“赵正,你也记住了,你不能帮他,你要敢试试,小黑屋等着你!”
赵正一听也怂了,小黑屋的滋味可不好受,多去几次人都会疯掉,立马和刘修隔得远远的,一副你别摸我的样子。
“二哥,小黑屋是什么?”
“你想体验?小黑屋是军营的惩罚之一,这么说吧,不论是新军还是羽林营,听到小黑屋能把他们吓哭!你要不体验一下?”
“二哥,这么好的体验项目还是留给他们好了,我就不用了!”
“不想体验,那就乖一点,我这里也有这个惩罚的,自己抱着自己的行礼,廖淳,你带他去他的房间,顺便教导他怎么收拾衣物,被子!”
镇南将军府。
“夫君,修儿在那边会不会不习惯啊?”
“夫人,您就别操这个心了,琮儿也是你的儿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你把修儿给宠溺坏了,就应该让琮儿好好去操练他一下!”
“什么是我宠坏了?你到了襄阳之后,政务繁忙我就不说了,你处理了政务之后天天和蔡伯喈他们吟诗作赋,好不潇洒快活,这时候就怪我了!”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天天太操劳了,太辛苦了都没时间管修儿,如今将修儿交给琮儿管,夫人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自己的老婆还是要自己哄,刘表一边违心的说道,一些在心里说,孔夫子说的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刘修在刘琮这里第三天就开始哭了,哭的那是可伶巴巴的,刘琮看了之后也只能安慰。
“修弟,自己动手,别人才会看的起你,你看为兄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父亲是海内名儒,日后别人看到我们什么都不会,那他们会怎么嘲笑我们?虎父犬子!
况且外面已经有传言说修儿属于草包一个,你自己觉得自己是草包嘛?别人怎么认为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心里修儿是个小小男子汉,只是修儿需要学习,成长,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兄长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我连衣服都穿不好!”
“穿不好可以学,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可是男子汉哦,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看,父亲,磐兄长可曾哭过?磐兄长面对千军万马,身上有多处箭伤,刀伤,但是从未哭过!”
“嗯,兄长你呢?以前你出征的时候,母亲经常偷偷的抹泪!”
刘琮一听也是眼眶湿润了,立马别过脸,出征作战,即便是再安全,刘琮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既然上了战场就要有这个觉悟。
“兄长也没哭过,男子汉嘛,男儿有泪不轻弹!来,我来教你怎么叠被子!”
其实刘琮要求并不高,只是让他做一些基本的事情,起码衣服,被子都有人洗好了,卫生也经常会有人过来打扫。
刘琮也是手把手的开始教刘修,毕竟还小,许多都需要进行引导,刘琮习惯了自律,但是自己对于其他人也是要求严格,但是对于刘修或许应该转变,毕竟刘修和他们不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习惯了。
时间过的很快,随着爆竹声中,又是新的一年到了,刘磐也返回了一趟襄阳,因为蔡薇生育之后,为了母子身体着想一直留在襄阳,两人也是聚少离多。
“兄长,我还以为武关对峙,兄长会亲自前来!”
“说实在,我确实是想,但是条件不允许,军队整顿需要我在那边压阵,满宠,文聘,黄盖到武陵的时间都还短!”
“磐儿,目前你那边的军队是最多,武陵北部基本稳定之后,南部暂时先不进军,协助南郡平定了五峰等地!琮儿建议在此地设立沙渠县!(恩施)”
“这样也行!”
“磐儿,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琮儿的设想也是有道理的,稳定住南郡的这些地方,为日后征伐益州做准备也是有必要,虽然武陵稍微慢一点,不过到时候武陵与零陵,长沙三郡一起用兵,完全剿灭蛮族带来的隐患!”
“叔父,虽然我也想早点回襄阳,但是武陵确实宜缓不宜急,新设立的县城需要时间来巩固!”
“这两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将是我荆州的沉淀时期,轻易不会出征作战!”
“叔父,武关那边?”
“我荆州粮草充足,耗得起,武关不拿下,那么董卓随时可南下,最多两年时间,武关必然拿下!”
刘表也清楚武关对于荆州的重要性,一旦拿下武关,刘表进可进攻长安,退可凭借武关自保。届时南阳的防守压力也会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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