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c认知都不相同,同样的条件能扭曲出什么样的结论有自身的特殊性,商见曜只能说尽力引导。
幸运的是,在梦境方面,车内四人都“推理”出了相差不多的结果。
“车速放慢了一点,再慢一点。”蒋白棉侧头吩咐起白晨。
白晨不是太在意地说道:
“反正是梦,而且,这个速度,就算在城里,也算慢了,有我看着,不会出车祸的。”
“不能这么想。”蒋白棉认真说道,“也许现在是梦中梦,你不放慢车速说不定会连累外面那个梦出车祸,虽然梦里出车祸没什么,但也相当于失败了。”
白晨仔细思考了一下,不太能理解组长的意思,但把车速放慢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懒得争辩,让吉普如同大号蜗牛一样在那里挪动起来。
嗡!
一台摩托车超过了它。
叮铃铃!
一辆自行车超过了它。
呵呵。
几个行人笑着超过了它。
哔!哔!
后面的车辆或催促起似乎没电的吉普,或绕过它前行。
白晨不为所动,开着慢车,当这些都是一场梦。
商见曜抬手摸起了下巴,表情已然变得严肃: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龙悦红脱口而出。
商见曜正色说道:
“要是敌人趁我们都在梦境里,于现实发动物理攻击,怎么办?”
“这”龙悦红一下就体会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很快就凝成了“铁板”。
他的呼吸立刻变得不够通畅,进入肺中的氧气越来越少。
这让龙悦红回想起了在悉卡罗寺第七层的遭遇。
他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商见曜c蒋白棉等同伴。
这一看,龙悦红吓得差点心肺骤停。
除了他看不到的,位于正前方的白晨,其他人的表情都变得木然,眼神极为呆滞。
他们坐在那里,任由脸色逐渐涨红,一点点发展成紫色,任由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没什么效果。
龙悦红正想用力把商见曜推下车,自己的身体就一阵发凉,仿佛被某种阴冷的气息侵袭了进来。
他的动作迅速变得僵硬,他的思维越来越迟缓c
他感觉到了呼吸的困难,感觉到了脖子被人掐住的难受。
可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呆愣愣承受着。
没过多久,他于极度痛苦中看见蒋白棉c商见曜c朱塞佩的脸庞都变得一片青紫,舌头也吐了出来。
龙悦红的脑袋随之进入迷糊状态,眼前一阵发黑。
要死了吗?这就是濒死的体验?还好只是梦境,要不然就真死了龙悦红的思绪逐渐飘散。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依旧坐在吉普后排的左侧,蒋白棉c商见曜等人也都还活着,且没什么变化。
另外,白晨和之前一样,让车辆保持着缓慢挪动的状态。
“果然,知道是梦以后,醒来就不会真的死亡,人体有极限状态下的自我保护机制。”副驾位置的蒋白棉感慨出声。
她立刻对商见曜道:
“再补一次‘推理小丑’。”
有了“醒”这个概念后,之前的“推理”就被破除了。
“好!”商见曜对此很有主动性和积极性。
现实世界里,宝石蓝色的吉普蜗牛一样往前开着,引来不少诧异打量的目光和鸣笛声c喝骂声。
车内的蒋白棉c商见曜c白晨c龙悦红和朱塞佩都靠着椅背,紧闭着眼睛。
他们的呼吸非常平顺,显得悠长,似乎陷入了沉眠。
这时,一辆棕色越野从斜刺里开了出来。
它的车窗猛然摇下,伸出了一个装有反坦克弹的火箭筒。
火箭筒黑幽幽的口部瞄准了“旧调小组”那台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