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矜没有解释,只是说:
“目前只能这样了,我没空去蓉城,先放金器和木本植物看看情况。”
靳屿将信将疑。
“或者你们找个玄学大师去看看?”
韩行矜怎么不知道靳屿现在满脑子疑惑,但这种事情一时半会真说不清。
靳屿也没办法,研究到了关键时期,主要负责人病倒了,进度搁置事小,被外国研究机构盯上事大。
靳屿挂了韩行矜的电话,立马就把她的解决办法转达了过去。
为了不让老人家起疑,是课题组驻蓉城的同事去办的。
植物好送,金器难办。
于是直男们想出了一个小妙招,让实验室的女孩子们轮流去看望老教授,一去就是个小时。
每次去的女孩子戴满金饰,要不是怕不安全,他们恨不得再在兜里揣上金条。
蓉城那边也每天在和靳屿沟通老教授的病情,居然真的一天天好起来了,不出一个星期,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
出院了老教授直接被送到了一个依托森林公园的森林疗养中心,依山靠水c环境优美。
老教授除了基础病的药物以外,其他治疗的药都没吃,身体一天强过一天。
老教授老两口只当是之前工作压力太大,换了个环境,闲适安逸地过了一段时间,身体自然就好了。
靳屿听到蓉城的反馈,他对韩行矜又信了三分。
又是一个周五,韩行矜刚彩排完就接到了靳屿的电话。
韩行矜又是老三句还给他。
“喂,你好。”
“我知道,有事吗?”
靳屿掐了掐眉心,之前和霍骁他们讲话不是挺和善的一个小姑娘嘛,怎么现在那么难搞哦。
“方便请你吃个晚饭吗?”靳屿问。
韩行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哦,今晚要学习。”
“那什么时候方便?”
“明晚不学习,但不知道录制什么时候结束。”
“没事,我等你录制完。”
“好。”
“那明晚联系。”
韩行矜挂了电话想,我帮你破了煞,就请我吃顿饭,我可半点便宜没占哦。
这次录制是个人舞台,从一点钟开始录制,因为是最不擅长的独舞,韩行矜整个上午都很紧张,中饭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六点多录制结束,韩行矜觉得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刚从置物柜里拿出手机,靳屿的电话就进来了。
韩行矜简直怀疑靳屿就在演播厅等着,她一出来就打电话。
这次靳屿赶在韩行矜之前开口,“结束了?”
“嗯。”
“我在大楼停车场等你。”
“我可能还要一会。”韩行矜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得卸妆。
“没事,不着急。”
韩行矜从柜子里取出其他东西,没回旁边训练基地,直接在演播厅旁边的更衣室换了衣服,卸了妆就离开了。
手机之前就收到了靳屿发过来的停车区和车牌号,很容易就找到了。
韩行矜和靳屿打了个招呼,拉开后座车门。
“坐前面。”靳屿突然说。
韩行矜偷笑,把大包往后坐一放,“放东西呢。”
说完车门一关就坐到了副驾。
“吃牛排可以吗?”靳屿问。
韩行矜点头,她现在可太累了,多吃点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