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这令牌,你可要给朕一个解释啊?”
镇国公是什么人,脑子也转就双手拿着揍简弯腰躬身下道:
“皇上,您要给老臣做主,这事明显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倘若是臣有心要派人刺杀李大人,又怎么会让人带上证明是我下面兵士的令牌,这两枚令牌应该是早就被有心之人给得了去,这才借机栽赃臣的。”
皇帝没有说话,李家柒开口赞同镇国公的话
“皇上,臣觉得镇国公所言有道理,毕竟镇国公只是死了个罪有应得的妹夫,而荣丰侯,荣丰伯府确是因为臣而降的爵位。
这臣连自身都难保,更不要说保护家人姐姐们了,臣还做这个官有什么用?”
皇帝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下,心想:‘因为你丢的爵位?李爱卿你可真是想太多,跟那些罪名相比,私盐的罪名才是最大,最该死的。’
蹙眉看向赶紧站出来解释的荣丰伯,这可真是天降横祸。
“皇上明鉴啊!这事可不是臣做的,臣更不会有镇国公下面人的令牌,这根本就是栽赃嫁祸!臣冤枉啊!”
他太冤枉了,他还只是想想没有做呢,竟然就被扣了屎盆子这就过分了。
镇国公那边也说他没有做,做了谁还会留下把柄?
听着也像是那么回事,李
家柒不是来给皇帝出难题的,也不是来申冤的,更不是真来辞官的。
“皇上,国公和荣丰伯都说没有做,皇上,那这是谁想要杀臣啊?若是君要臣死,臣毫无怨言,可这背地里的人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臣还好说,可若是那人对臣的家人下手可如何是好?祸不及家眷啊!”
跪的有点腿疼,他跪着直起身板擦一把脸上的眼泪对镇国公和荣丰侯道:
“两位大人都说你们没有做,那不如请两位大人日后也高抬贵手,放过下官和下官的家人,下官感激不尽!”
坐在上首的皇帝脸色沉了沉,目光看向镇国公,镇国公心中一动,暗道一声,好个不要脸的小子。
皇帝坐在上面,他求自己跟荣丰侯放过他是怎么个意思?皇帝保住他么?这不是打皇帝的脸么?
偏偏还让他们两个来打,他们是不想好了吗?
赶紧对李家柒道:
“李大人怕是误会了,本国公从未做过这种事,以前没有日后也不会有。”
“那您的下属亲朋也不会帮您报复下官么?”
太不要脸了!镇国公深吸一口气
“不会!”说完对皇帝道:
“皇上,臣敢发誓,李大人所谓是秉公执法,臣绝无半点怨言,更不会让下属和,亲眷对李大人,”
“还有家人亲眷!”
李家柒提醒一句,镇国公咬牙道:
“对李大人和李大人的亲眷有任何刁难,否则都算在臣的头上。”
他这样说完,荣丰伯就是不想表态也不行了,气的手都抖了也还是要还是要在皇帝面前做出一番大度。
“臣也一样,定会约束好家中小辈,不让他们给李大人和,李家人的家人亲眷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