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万年跟老姐也在电影院坐着,银幕上的就是用真飞鸟声线说话的万年和用真希波声线说话的万倩。
都姓真,四舍五入也算是姐弟了···
他经过多年日本动漫的训练,倒是也能听个八九不离十。万倩就比较尴尬,老姐会英语跟法语,对日本这嘎达不是很熟悉,只能跟翻译咬耳朵。
丧尸电影在国内没什么土壤,早年间都是城狐社鼠,要么就是僵尸女鬼。近些年能称得上丧尸片的,只有一部郭天王搭配常威的全城戒备。
不过那电影更像是x战警,除了常威的造型之外,跟丧尸没啥关系。
要说丧尸,那还得看上世纪那部《魔高一丈》,老带劲了!
《病毒》里,万年演的是一个在日本工作的证券经理,黑白都有纠缠,病毒的泄露可能跟他就有一定的关系。为人冷漠,重视效率。
除了自己的工作之外,他最关心的就是万倩饰演的姐姐。姐姐在日本跟老同学结婚,此时怀着孕要去另外一个城市,万年不放心,只好暂时放下工作,带着姐姐坐火车前往。
在火车上,角色一个个登场,阿部宽的拳手,赵金麦的女儿c香川照之的反派常务c安雅的留学生···
本来无事发生的一列火车,由于溜进来一个感染者,便化作了人间地狱。
开篇剧情不紧不慢,直到第20分钟,感染者出现。
“这位乘客,您没事吧?”
“小姐?”
感染者躺在地上,眼睛已经变作了尸体的灰白色,热裤下的大腿有个深深的牙印。
紧接着,只见那具身体像是没骨头一般,扭曲着,如同立起的蛇一般,从地上站了起来。
站姿扭曲僵硬,姣好的面容上满是紫黑色的扭曲血管。
乘务员尖叫,被感染者一口咬中脖子。
隔壁车厢中,棒球队员在打闹,安雅跟罗根在羞涩的你侬我侬。
过道上,乘务员低着头,缓缓走过,后背上挂着扭动不不休的尸体,大白腿上爬满了紫黑色的血管。
乘务员忽而尖叫出声,人们纷纷回头:只见乘务员肩膀上挂着个人,埋在脖颈之间疯狂的撕咬,血浆跟不要钱似的向外喷射。
乘务员挣扎,最终无力的倒下。
而身后的丧尸却嘶吼着站起身来,如同野兽般撕咬着倒下的猎物。
待到乘务员不再挣扎,丧尸抬起头,鲜血淋漓的脸对准了身边的高中生,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节奏猛然紧张了起来,配乐急促,咚咚咚的鼓声砸在观众的心头。
丧尸这玩意,发育起来很不讲道理,一变二,二变四,先富带动后富,先感染带动后感染,丧尸就这么在车厢里指数级的发育了起来。
跟罗梅罗那些摇摇晃晃的小儿麻痹丧尸不同,《病毒》的丧尸更加类似于《僵尸世界大战》里那些行动敏捷的品种,一个个飞檐走壁,行动如飞。
可惜,经验都点到敏捷上了,力量一般,被拳手一拳一个撂倒。
逃窜的旅客冲进一个车厢,一旦被丧尸追上,那就是鲜血横流。
染血的尸群像是浪涛一般席卷各个车厢,丧尸越来越多,越来越拥挤。
万年背着姐姐,往前飞奔。此时镜头变成了第一人称,他不时扭头,镜头也对准了身后越来越多的丧尸,灰白的眼珠,滴血的利齿,鬣狗一般的沙哑嚎叫···
“哇,真厉害!”
刘思思听着身后姑娘们的感慨声,自觉很骄傲。
看了半个多小时,她自然也是目瞪口呆,从节奏到场面,再到那仿佛不要钱的血浆,让人分分钟入戏。最后配上吉尔莫跟万凛两人琢磨出来的稀奇古怪丧尸造型,镜头回转之间,自有一种压迫感。
接着阿部宽跟赵金麦父女出场,逃亡者组队完成,智商担当万年,武力担当阿部宽,老姐是苦情担当,安雅跟赵金麦是卖萌担当,而雅人叔,是颜艺担当···
幸存者聚集在一节车厢中,万年发现丧尸看不见猎物就不会动,于是小姑娘就用报纸糊住了玻璃。
暂时安全的几人,从手机上获知了世界各地都在发生类似的灾害,电影在哪儿上映,哪儿就遭殃:
“日本列车出现意外事故!”
“香江市民刘先生买菜时被感染者咬伤!”
“韩国偶像团体舞台上变异,脸上假体脱出!”
“弯弯小鲜肉变成小鲜肉···”
······
商业片最重节奏,其次
便是叙事和人物,至于精神内核,一般都相当浅显,如此才能扩大受众,争取最大的收益。
《病毒》的故事内核便是在一个灾难的背景之下,人性的碰撞和矛盾的展现。这种题材很难拍的深刻,即便是被吹上天的韩国犯罪片,看多了,套路也特别雷同:有正义感的主角发现黑恶势力,接下来警察忽视,主角办案受挫,最后警察良心发现,主角神勇孤身捉捕,最后大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