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还有其他东西能驱赶黑蚁蜉蝣吗?”
一剑看向了陈木凉,不解地问道。
陈木凉又在怀里掏了半天,看得两个大男人耳根子都红了,她才一摊手说道:“我怀里除了药便还是药,啥也没了。”
一剑轻咳了一声掩饰着尴尬,咕囔了一声:“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算了吧。总之不是坏事。”
“倒是你,这找东西的动作能不能文雅一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一剑说完便心虚地提剑往前走去了。
“嗯???不文雅?你们男人找东西不都是这么找的吗?”
陈木凉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一马平川,也没觉得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啊
为啥男人行,她就不行?
——这个一剑,难道有男尊女卑的观念?
“咦哦——”
陈木凉鄙夷地看了一眼一剑的身影,朝他翻了一个深深的白眼。
在一旁的温北寒差点憋到了内伤。
他红着耳根子,将陈木凉的衣襟理了理,然后捧着她的面颊温柔且认真地说道:“木凉,有的时候,我们可以把东西放在随身的荷包里。并非一定要
像男人一般放在怀里,这样找起来可以不那么费力”
“奥”
陈木凉木讷地点了点头,心想着,在怀里掏和在和荷包里掏有这么大的区别吗?
看着陈木凉答应了,温北寒亦轻轻放开了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道:“经历过这件事,你得长大了。得知道,这世上很多人都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了。”
“以后,万事得小心,不能这般好心肠。懂吗?”
“嗯我懂了。”
陈木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而又摇摇头,似乎很不解,却又觉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胭脂是逃了,但是她带着黑蚁蜉蝣,也许并没有尽数洒出。如果后面她残害他人怎么办?”
陈木凉看到过胭脂收袋口的动作,似乎还有黑蚁蜉蝣没有被放出来,她担忧地问道。
“不必担忧。她要是真想残害他人,早就做了。而且,依我看来,她只是带着黑蚁蜉蝣,并没有能够让其生长复制的能力。所以,她得省着点用。”
“而且,她的目标是我们。她一定还会来找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小心一点,将她逮住便好。在这之前,担忧也没有用。”
温北寒拉着她的手笑着往前走着,关切地问道一句:“母亲听说你爱吃叫花鸡,不惜杀了我的药鸡,给你做了一整只。你要不要尝尝?”
“啊所以,我一开始杀的那只北寒是你的药鸡?”
陈木凉尴尬一笑,吐了吐舌头颇为不好意思地问道。
“没事。本来就是用做吃的,最后我也吃了,不是吗?”
温北寒笑了笑凑近了她说道:“木凉,我母亲好像真的很喜欢你,你可以在温府多待一段时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