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李倾还不忘红了红脸,一阵娇羞惹得一剑都快吐了。
一剑咬牙切齿地看向了李倾,半天才挤出了一句:“李倾,我性取向很正常。放心,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看上男人。”
李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了一句:“这我信。但是她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李倾朝着陈木凉嫣然一笑,意味深长。
他笑得陈木凉不由得撇过了头,结结巴巴地道了一句:“你俩要是好了就赶紧起来,青鸟搞了几只野鸡,这会儿应该烤得差不多了。”
“野鸡?扶我起来”
一剑吃力地要撑着腰往外走去,却被陈木凉喊住了身形。
陈木凉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颇为不忍心地道了一句:“青鸟说了,你不能吃野鸡。”
“为什么啊?她这是在搞歧视!!!”
一剑鼓着腮帮,一脸不情愿地反抗道。
陈木凉托腮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极为诚恳地道了一句:“唔青鸟说了,你方才喝的汤药里有药物和野鸡相克,吃了你有可能会挂掉。所以,你还是忍一忍吧。”
“这你也信???”
一剑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陈木凉,连连摇头道了一句:“这一听就是青鸟那丫头在报复我”
“报复?你咋惹我家青鸟了?”
陈木凉一听不爽了,双手叉腰质问着一剑。
一剑一脸沮丧地道了一句:“不敢,我哪里敢惹那个姑奶奶啊走走走,带我去吃烤鸡。”
一剑说着就要勾搭上陈木凉的肩膀,却被李倾一手给拍掉了。
李倾顺势揽过了陈木凉的腰际,凉薄地扫了一剑一眼说道:“木凉啊,你是不是有点冷啊?我给你捂捂。”
陈木凉一脸奇怪地看向了李倾,将他的咸猪手颇为嫌弃地仍开,白了一眼道了一声:“开什么玩笑,姑奶奶我才捡了柴火回来,又忙活了一阵生火,都热死了。拿开,拿开。”
说罢,陈木凉便自顾自地大步朝外走去,剩下李倾尴尬地将手顿在了半空之中。
一剑则幸灾乐祸地从他身边经过,凑过去刺激他地道了一句:“这下,我看是某人的心要凉咯。”
李倾眯起了促狭的双眼,冲着一剑阴险含恨地一笑,包含威胁之色。
“陈木凉,你当真是缺根筋”
等一剑哼着小调出了帅营之后,李倾的手才失落地放了下来,幽幽地深叹一口气。
帐外的天色很好,星空万里,凉风习习。
一捧篝火烧得正旺,猩红的火苗不时一蹿很高,映衬得每个人的脸庞都有了些喜色。
对面远处的城池亦在此时安静了下来,唯有金光笼罩着,虽无人气,却倒也好过了尖利之声不断。
木架之上的几只烤鸡肥得流油,一剑刚想伸手去扯一个鸡腿,却被青鸟白了一眼“啪!”的一声打开,龇牙咧嘴喊疼喊了好一会儿。
“来,木凉,你先吃这块。这块肥一些。”
青鸟扯了一块鸡翅膀给了陈木凉,怕烫着了她,还不忘吹了吹才给她。
陈木凉则感动得大呼“要嫁给青鸟要嫁给青鸟”,还不忘给了青鸟一个大大的抱抱,看得一旁的一剑和李倾皆嫉妒得要命。
“青鸟,你这烤鸡的手艺咋比我的还棒?你这怕是祖传的手艺了吧?”
陈木凉抹了一把唇边的油渍,连连砸吧着嘴说道。
“好吃就行。多吃一点,别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