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待我成为大圣,必要找圣灵与元魔族算算账!”
一颗荒寂的陨星上,申马接连呕出数口鲜血,他血祭大磨盘,轰出绝杀一击,耗干了全身的神能,此时遭受反噬,气息萎靡。
“铮!”
突然,一个模糊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他的周身都缠绕着一轮轮神环,与大道相合。这是人族古路护道者戚天。
“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让老夫逮着你了!留下道尊古井以及帝坟中的造化,免得受皮肉之苦。”
“人族大圣!”申马挺直了身子,目露凶光,他一生行事,虽然从心,但并不代表他怂!
“对了,还有那尊形似磨盘的准帝器也一并交出来吧。”人族大圣眸光湛湛,气势如虹,像是一尊神明般立身在星空中。
“呵呵,本座怕你没这个命啊!”申马露出一缕蔑笑。
“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休怪老夫出手无情!”戚天张口吐出一道光束,轰碎了天宇,笼罩了这片星域。
一时间,连天地秩序都凝固了,所有的精气都被抽干了。他吐出的光束化为一张道图,密密麻麻的道纹交相辉映,将申马所在的地方彻底包裹住了。
道图像是截断了古今,虚空扭曲,秩序神链四处飞舞,从不知名处蔓延开来。这里已经化为一片凶土,要将申马绞成肉泥,化为劫灰。
“老梆子,从那学得三脚猫阵法,就敢在本座面前摆谱。”
“组字秘!”
申马睁开五色神眼,人立而起,前蹄勾动无量道纹,一蹄子踹了出去,瞬间轰破了道图的一处节点,从容的走了出来。
“难道是传说中的组字母?”戚天眸光犀利,看出了端倪。
“正是组字秘。老梆子,本座还缺一个洗脚的仆从,我看你挺合适的。兴许本座心情好了,就将组字秘教给你。”申马笑得咧开了嘴。
“孽畜,休逞口舌之利。本来还想留你一命,现在看来却是不必了。”
戚天已然失去了耐心,他挥动拳头,爆发出的力量像海啸拍打堤岸,如银河冲击古星,璀璨中带着死寂的气息。
“八门开!”
“行字秘!”
“鲲鹏急速!”
申马骤然开启了八门,而后脚下浮现出无数大纹路,瞬间破开了虚空,如同一道闪电跨越了星河,远去了不知多少万里,脱离了大圣的攻击范围。
行字秘与鲲鹏宝术都是世间极速,此时加持了八门的力量,速度快到极致,戚天还未反应过来,申马就已出现在远空。
“孽畜!休想逃!”
戚天运转神力,化为一道虚影朝前方追去。
“轰隆隆!”
一人一马在星空中追逐着,所过之处,天崩地裂,鬼哭神嚎。戚天频频发动攻击,将这片星宇轰成碎渣。
“略略略,大圣不过如此!老梆子你不行啊,估计是肾不好,记得多补补。”
申马逃窜的同时,还不忘回头嘲讽。别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他是在硬撑着,之前的一战已经耗干了他的神能,他就快挺不住了。
“老夫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戚天阴沉着脸,猛地加快速度,在他的背后,冲起九口飞剑,向前劈去。
剑光如虹,破开云月,横断天宇,诸天星辰瞬间暗淡了数分。九口飞剑像是灭世之光,充斥着无边的杀气,破灭一切。
“闪闪闪!”
申马展动身形,宛若鲲鹏展翅,遨游于九天之上,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时隐时现,飘忽不定,险而又险的避开九口杀剑。
还未等他松一口气,戚天却是欺身向前,紧接着轰出一双铁拳,道光无尽,淹没了整片苍穹。这是必杀一击,非大圣不可挡!
“不好!”申马顿感毛骨悚然,全身都僵直了,脑袋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被人摁在水中,无比压抑。
“动啊!动啊!”他的灵魂在咆哮,但是肉身却被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会死吗?原来我并不是天命之子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穿越者,到头来一切都是虚无吗?”他感觉很无助,仿佛一切的努力在这一瞬间都化为梦幻泡影。
“蝼蚁罢了!”戚天蔑笑道。
“哧!”
就在这时,申马的眉心闪烁神辉,一道白色仙光飘了出来,瞬间破开了大圣的场域,而后朝着戚天激射而去。
“北极仙光!”
这是申马离开北极之地时,那位大圣婆婆赠送给他的护身至宝,可发
出大圣巅峰一击。
“咔嚓!”
天穹被仙光贯穿,各种秩序符文飞舞,天地无光,罡风四起,至强的能量如银河倾泻而起,让天与地都破烂了,这是一幅毁灭般的景象。
“啊!”
戚天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劈中了,半边身子崩碎开来,血肉飞溅。他噗的一声,大口吐血,倒飞而出。
“老贼,你的狗命暂且留下,待本座来日再取。”虚空中传来了申马的声音。
“可恶!”戚天回头一看,申马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气的睚眦欲裂,瞳仁可怕地抽缩着。
“你听说了吗?一头龙马得到了伏羲帝坟的大造化,疑似不死神药!”
“诸多大圣都在寻找他,圣灵族与元魔族的大圣围追阻截,却还是让他跑了。听说人族大圣戚天还差点被他坑杀!”
“此子乃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若是不死,将来必将威震天地!”
星空古路上,诸多修士热火朝天的谈论申马的事迹,都在寻找他的踪迹,企图寻找传说中的不死神药。
黄金第二城的一处院落里,段德和黑皇暂时在此地落脚。
“申老大被那么多大圣追击,也不知现在身落何方?”雄霸天在院子里不断踱步,一脸急迫。
“急什么?老马那坑货,绝对死不了,最多就残了。兴许现在正藏在哪个角落吃香喝辣呢?”黑皇大咧咧的说话,丝毫不着急。
“申老弟的逃命功夫,虽说比起道爷来,稍逊三分。但是逃脱大圣的追杀,还是轻而易举的。”段德摸着胖乎乎的肚子,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