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眉目不动的听她说完,半眯的眸子在听到“吃醋”两字后闪过暗光。
身体往下压了压,直接吻住她的唇,低低哑哑的重复她的话,“吃醋”
慕念晚挽唇轻笑,任由他亲吻着也不避开,眼底慢慢都是对事实的认定。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模棱两可的回答,慕念晚漆黑的眸子转了转,淡淡的笑:“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霍靳深你不能一味的只要求我付出,而你却什么都不做。”
“你确定我什么都没做”
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着,薄唇贴着她的唇轻轻咬合,“我哪次没把你伺候得舒服,嗯”
说罢,在她唇上咬了下,力道不大,可也让慕念晚哼叫了声。
“我的感情深度取决于你对我感情的深度。”
“没有谁会傻傻的交出了身体,还彻底的将心交出去。除非”她敛了嘴角,模样格外认真,“除非她心甘情愿。”
而这份心甘情愿,取决的同样是他。
他能让自己心甘情愿,那么她可以毫无保留;如若没有,他不该只把问题归咎在她身上。
霍靳深同样静静的看着她,像是在回味她的这番话,又好像在想其他。
好一会才加深那本是浅尝辄止的吻。
没有回答,然而他所有的回答好像又都藏在了这一吻里。
一吻结束在几乎走火的前一刻。
霍靳深微微推开,埋首在她颈间,待身体冷静下来才将她放开。
手臂虚抱着,好一会才贴着她的耳际,势在必得的开口:“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怀表最后被慕念晚送回慕家存放父亲旧物的盒子里。
慕念晚没有同爷爷谈及,只是在他主动提及贺东辰时,慕念晚没再同过往一样表现出那么强烈的排斥。
爷爷的所有不甘和怨恨都在她的将来的幸福面前溃败。
她懂爷爷的退让,才更不能让他担心。
他想要看到的,她都会努力做到。
嫁衣也赶在婚礼开始的前三天修复好。
慕念晚去取的时候,丝毫看不出当初破损的地方。
去取嫁衣时是霍靳深陪她去的。
而当天童童也从icu转至普通病房。
取了嫁衣回程的路上,慕念晚抱着盒子,侧身看向开车的男人,“你直接送我回爷爷那边吧。”
距离婚礼开始不过两天的时间,他的父母因为年纪太大,再加上前段时间老太太不能重感冒才好转一点不宜舟车劳顿,一番商量过后,婚礼举行两场,一场是在海城这边,另一场则在四九城,只是时间未定。
这次,将由他的两位兄长和姐姐作为南方长辈出席。
慕念晚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拗不过老太太的坚持只得答应。
昨天,他的哥哥们和姐姐就已经入住东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