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思紧了紧手里的杯子,浅抿了一口笑里藏刀道:“哦,你说那个花瓶呀,下个月不就是我和你爸结婚吗?”
“你房间里的那些破玩意都太旧了,我自作主张帮你扔了,你不会怪我吧。”
呵呵,好一招先声夺人。
阮清推开她走进房间,随手拿起一个漂亮的花瓶,在手里垫了两下啧啧讽笑道:“阮思思,你可别忘了,你口的那些破玩意,你当初还视若珍宝呢?”
“狗都知道报恩,怎么到你阮思思这儿来就行不通了呢?”
阮思思面色瞬间十分难看,“阮清,你……”
“终于装不下去了?”
随着这话一落,上好的花瓶瞬间落地成碎片。
阮思思心疼万分,这可是她为了结婚特意下了血本买的花瓶,就这么被眼前这个贱人砸了。
“阮清,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你也向来知道我阮清向来最重礼数礼尚往来,况且……你这花瓶碍我眼了,我砸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阮思思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抬手一巴掌就挥了过去,“阮清,我一直处处忍让,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针对我。”
“就因为我推掉了苏家的婚事,你就一直耿耿于怀要……啊。”
瞧吧,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阮思思话未说完,一个过肩摔狠狠摔在地上,在然后就听到手关节清晰一声咔嚓,她面如纸色,脑瓜子嗡嗡嗡,语不成调。
“你……你这个贱人……”
阮清森森冷笑,脚直接踩在她脸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针对你,就凭你配吗?”
“苏家就算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阮思思来说三道四,何况苏牧是我阮清的男人,论身份呢?你就好比地上的狗屎,若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随着一声惨叫,阮思思彻底昏厥了过去。
过往的佣人全权当没看到,也没有一丝同情,毕竟阮思思平日里一直作福作威,谁也看不惯她,再说了还故意挑起阮家最忌讳的事,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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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阮国安回来了,刘叔和所有佣人串通一气,告诉了阮国安,阮思思还想企图在阮国安哪里寻得一丝安慰。
“国安你回来了。”
“啪”的一声响,右半边本来快要消肿下去的脸又红了起来。
抬起头就看见阮国安一副要杀人的模样,“阮思思,平时里你和她掐架我不管你们,现在你也不看看什么关头,还拿这事刺激她。”
“我看你简直在找死……”
阮国安怒骂着朝阮思思啐了口水。
阮思思眼泪已经流干了,她咬着唇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心深深镶嵌进了肉里,怨恨一点点吞噬她的心。
夜色降临,青城这座看似平静的城市实则已经踊踊跃动了……
暮色酒吧。
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大家好像都找到了各自的目标,见物砸物,噼里啪啦酒瓶玻璃碎一地,女人面容精致冷漠,坐在沙发上晃着高脚杯。
不久管事的男人就来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面相尖嘴猴腮,冷幽幽开口,“阮小姐,好大的架势,带着一群人来砸我场子,今日要是不给王某一个说法,那我可得到阮先生那儿讨要个说法。”
阮清漫不经心冷笑,“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