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苏家内部的事,我不掺和,是真是假是虚是实,到时候一看不就知道了。”
阮清撂下话,自己吃饭了。
这顿饭吃的阮清很不是滋味,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寥寥几口就没有吃了,她还有要事去办。
下午阮清带着苏牧出门了。
准备去找小苏,这个在阮家工作了十几年的佣人,只从医院那一晚后就消失匿迹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阮国安指使的。
但是阮清总觉得她或许会知道妈妈的线索,宁可错了也不要漏掉任何蛛丝马迹。
阮清开着车,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酸痛感觉让她差点猜错了刹车,朝一辆货车撞了上去,还好一只大手及时出现,稳定了局面。
但还是少不了货车司机的一顿骂。
苏牧看着她的腿,想到昨晚疯狂的自己,顿时有些懊悔不已,他是不是太猛了点。
“阮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阮清身躯一僵,呼吸有些乱脸爆红,“我没事,管好你自己。”
管好他自己,他倒是想啊,可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遇见她后,好像全部都瓦解了。
瞥见他笑,阮清怒了,“笑什么,我告诉你昨晚的事不准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一个字,我杀了你。”
苏牧只是笑看着她,“阮阮放心好了,小牧觉得不会说出去。”
说完他还欲盖弥彰捂住了嘴摇头,阮清肾上腺素一路飙升,她红着脸面目狰狞,完美的形象全无,“苏牧,你给我闭嘴。”
苏牧也不逗她了,要是在刺激她下去,他怕他们俩估计要死在大马路上了。
阮清专心致志开着车,不去看他,可那道炙热的视线怎么也忽视不了,她一路观光终于看到了一家药店。
苏牧深眸一眯,一下知道她想做什么?
不动声色发了一条信息,很快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女人全副武装带着墨镜进去,阮清进去的时候,那女人正好出来。
那店员微愣了一下就立刻笑脸相迎,“小姐,你好,要买什么药吗?”
阮清面无表情冷漠道:“避孕药。”
那店员拿起一旁刚刚拆出来的一盒,倒了杯水递给她,“小姐,这是避孕药,刚才前面那位小姐也是来买避孕药的。”
阮清往外又看了几眼,拧着眉头,“那位是小姐?确定不是男人。”
药片捏在手心,她服水喝下。
那店员看了看四下无人,随后悄咪咪道:“那是个男人变性的女人,因为要吃激素维持,所以就……”
还给阮清使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阮清打了个寒颤,拉着苏牧就走了,这店员那眼神真的受不了。
出了门阮清越想越奇怪,刚才那个女人好生眼熟,她疑惑问,“刚才那个变性女人像不像周旭?”
苏牧嘴角微微抽了抽,他忍俊不禁开口,“不知道,阮阮要打个电话问一下吗?”
阮清一挥手,“不用。”
周旭是男是女和她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们找到了小苏的老家去,但是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无功而返,线索又此中断了。
鹿角巷咖啡馆。
陈默看了看腕表已经超时十五分钟了,阮思思怎么还没有来,她眉头深深拧在了一起。
阮思思老早就看到了陈默,但就是一直没有进去,她一直在观察这个和阮清同流合污的贱人,到底想做什么?
她现在都成这副样子,她们竟然还要害她,现在她在阮家就如同丧家之犬,阮国安自从双脚残废后下,就性格大变。
少有不顺就对她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