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阮清抱着电脑出去了。
留下他在房间暗自神伤。
出了门,阮清才感觉自己心是活的。
打了一个电话,“阿芝,出来谈谈,老地方等你。”
那个叫阿芝的女人正是阮清在陈家见到的那个陈默。
她嗯了声抿唇道:“等我一会儿,马上到。”
启华山后山腰。
晚风很冷,阮清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不久时,一辆摩托车如约而至,女人摘下头上的头盔,细长的丹凤眼,端正的五官,妥妥的厌世脸。
阮清意味深长看着她,“易容成小默的样子可真不容易啊。”
阿芝听出了她话里暗讽的意思,神色冷冷道:“你找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件电。”
“小默现在在什么地方?”
一把锋利的刀尖抵上她的脖子,阮清眼神狠厉问。
叫阿芝的女人看了看那锋利的刀尖,自嘲笑了笑,“如果我说她已经死了,你会不会现在一刀杀了我。”
“说实话,别逼我动手。”
刀尖又抵了几分,可见一条小血痕。
阿芝打断了她的刀尖,冷言冷语,“她没事,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堂主最近有一批货要运出去,所以和你说这件事也是处于信任你,这件事你不准插手。”
“我不插手,但要是陈默出了意外,你们都会死在我手上。”
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如果真的到了那地步,大不了她和他们同归于尽。
阿芝嫉妒她们的姐妹情深,“你们感情可真好,不想我永远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阮清转过脸不去看她表情,“你听说国覆水难收吗?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你背叛了我们,不能怪我们。”
“可是当时我是逼不得已……”
阿芝急着解释。
阮清转头认真看着她,“那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置身我们的性命不顾。”
“我……”
看着她欲言又止又哑口无言的样子。
阮清没有问下去了。
“明天我要看到小默,如果见不到人,你们久等着完蛋吧。”
阿芝震惊看着她,“阮清,你疯了?别忘了,你也是夜华堂的一员。”
“别忘了我可是疯子,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是与不是等着瞧好了。”
阮清戴上帽子驱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大早,阮清就接到了陈默的电话,声音有些虚弱,“阮阮,我现在在陈家,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听到她的声音阮清一颗心才算是放下,“我昨天和阿芝说了,要是今天见不到你的人,我就杀进陈家。”
陈默苍白的面色虚弱一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过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你要不要过来一趟,我想去医院看下叶修然。”
阮清挂断了电话,朝陈家去了。
她去到的时候,陈默已经在大厅等着她了,面色不是很好看,看得出来她是化了淡妆,但依旧掩不住倦容。
阮清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小药丸,“吃了药再去。”
霎时间,两道泛着光的眼神看了过来。
这小药丸可是千金难求的良药。
陈绪强明显情绪有些波动,“什么药丸,给我两颗?”
阮清眼眸一眯,“你要它做什么?”
“我有事。”
阮清直接把药瓶兜进包里,“不给。”
陈默已经吃完药了,牵着阮清的手就走了,连个眼神都要没有给陈绪强。
吴管家有些愤愤不平了起来,“都怪那阮清,现在小姐都变了。”
陈绪强皱眉厉声,“谁给你的胆子说主子的不是。”
吴管家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倒是办了坏事,赶紧道歉,心里也是吓得扑通扑通。
医院那边,叶修然全身上下四处骨折,刚刚从抢救室里出来,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陈默看着他这样,心痛难忍。
阮清把时间留给了她。
意外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过来,“冷斯年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