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没有了困意。
拿出手机，点开关于加油吧，美少女第一期。
节目组的手机，也只能看白熊TV的视频。
视频很长大概有三个小时。
墨云乔几乎一帧不落的全看完。
天已经完全亮。
墨云乔的心情有些沉重，三个小时的视频里，有她单独唱歌的片段，也有黄珊珊怼她的片段。
但却没有找她的那几个训练生的片段。
甚至说，之前在《start》组，那位哭着说自己没有唱好的小姑娘的片段也没有。
视频墨云乔能看，那些训练生应该也能看到。
节目组压根没给她们镜头，但她们却在镜头看不到的画面里，不断地努力着。
猛然间，墨云乔忽然有一种，自己怎么配获得那些镜头想法。
忖了忖，墨云乔换了一套衣裳，起身去找陈凡。
陈凡房间门口。
墨云乔单手轻叩门扉。
片刻后，门打开，里面也传来陈凡暴躁的声音，“谁他妈的没脑子，大早上的来找老子，看老子不……”
随着看清墨云乔的样貌，陈凡的声音戛然而止，变为哂笑，“原来是墨同学啊，有什么事？”
墨云乔说，“我想跟你聊聊节目的事情。”
陈凡眸色闪了闪，没有让墨云乔进去谈的想法，“你等我一下。”
陈凡立即关上门，片刻后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导演喜欢穿的黑色马甲。
“我们去会议室聊。”
墨云乔没有意见，跟过去。
偌大会议室里，此刻只有陈凡跟墨云乔两个人。
陈凡问，“墨同学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我想请节目组删减关于我的镜头。”墨云乔说。
陈凡一怔，一般情况下，训练生来找他，都是让他加镜头的，这还是第一个减镜头的。
陈凡道，“我能问为什么？”
墨云乔薄唇轻启，吐出是三个字，“我不配。”
“额……”陈凡不知道这话怎么接，哪里不。
长得好，还有实力，最关键的是心眼还好。
简直是太合适。
但陈凡作为导演，话当然不能这么说，他忖了忖道，“如果你受了什么委屈，可以直接跟我说？”
墨云乔摇头说，“我本来只是临时补进来的人，一轮游后，我还是会做回编导。”
“可那些训练生们跟我不一样，她们珍惜每一帧每一秒的镜头。”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他们成功的唯一渠道。”
“所以我不配获得那些镜头。”
陈凡怔然，他看向墨云乔的眼睛，里面尽是真诚，没有任何作假嫌疑。
“你知道你现在人气和热度，几乎是节目里最高的，如果你想，最后你C位出道，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以你的热度，成为娱乐圈的流量顶流也不是不可能。”
陈凡没有夸大其词，他看人一向很准，什么人能火，什么人不能火，他心中早就有了计较。
原先他看墨云乔的时候，就认为他作为一个花瓶能火。
现在墨云乔唱跳实力不俗，将来成为顶流，绝对是有可能。
虽然墨云乔的家世很可能很好，但谁不想被众人喜欢甚至是膜拜。
站在娱乐圈的金字塔尖，那是所有人无法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