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祁将画轴卷起,随意丢到一边:“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你竟连他脸上那颗痣是假的,都看不出来?”
林坤怔了怔,单膝跪了下去:“属下知罪!”
他只觉得那郎中太丑,根本就没有细看,毕竟哪个大男人喜欢看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
慕容祁也不恼,只是愈发地好奇那人究竟是何身份,竟然能让宋元冒着欺骗侯府的风险也要出现包庇?
“你最近确实犯了许多过错,以前可不这样,说说看怎么回事?”慕容祁自幼便将林坤带在身边,虽说侍卫,但却情同手足堪比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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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让他前去监督一个女人,都被发现,能让一个武艺高强的人突然功力大减,不是受伤就是必有心疾。
“属下这就去自领五十大板,绝无下次!”林坤神情凝重,退了下去。
慕容祁也不逼他,等他哪天想通了,自会开口。
林坤退出去,侯夫人华芝便踱步入内,身后带了许多丫鬟婆子,手里都捧着大红色的红菱,指挥着道:“把屋内布艺装饰全都换成红色的,还有窗户那些也都要贴上喜字。”
慕容祁皱了皱眉道:“母亲,这些东西不必弄了,都撤了吧!”
华芝可不这么认为:“为娘知道你不喜那姜家小姐,可这婚到底是皇上赐的婚,就算不愿那也无回转之力,该办的还是得办。”
“母亲多虑了,孩儿并非要抗旨不尊,只是皇上说赐婚却并未说一定得同房,更未说成亲就一定要与我住在一块。”慕容祁淡然道,冷清的眸子如同深潭叫人捉摸不透。
华芝倒是后知后觉懂了他的意思:“那祁儿的意思,是要让她另置他处?”
慕容祁提醒道:“侯府这么大,相信母亲自有安排,近年来我国一直被天然侵扰,民不聊生,皇上也劝勉满朝文武勤俭节约,母亲切莫为儿过份铺张,从简即可。”
华芝懂了:“既然如此,那就一切从简吧!”
当即让下人们都将红菱拿走,只在窗户上贴了个喜字,剩下的也就是在树上以及门角出挂了几个红灯笼,就连过年都要比现在看起要喜气些。
下人们也从中看出了由头,哪里是从简啊,分明就是不待见!
只怕这少夫人日子要不好过咯。
而此刻姜府,却截然不同。
姜氏为了给女儿出嫁弄个好彩头,哪怕身子骨没有痊愈,也都不停歇,亲力亲为。
“那个花,歪了歪了,赶紧弄好点。”
“诶诶诶,那双喜是这么贴的吗?往左边挪一点,对对对,就这样!”
“那些个灯笼啥的,一个都不许落下,听到了吗?”
姜玖玥在房内泡眼睛,听到姜氏这般殷勤心中徒增一抹惆怅,让她别折腾非要折腾。
原著里许多剧情她可能快进了没看仔细,但是结婚这个剧情她倒是看进去了。
不出意外的话慕容祁压根就不会前来接亲,而跟她拜堂的只会是一只公鸡,紧接着就会被安排在整个侯府最落败的一个院子里,任其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