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锐意离去,屋里的人都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既没有人惋惜,也没有人出言阻止。
甚至还是有人说道:“不过是仗着父辈的萌荫罢了,就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配与我等为伍”
“听说他父亲死后,家里没有了支柱,现在全家上下,全看这么一个黄毛小儿撑着度日,但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家注定是要没落了。”
“谁说不是呢,生意之道哪个不是需要细细思量的,就凭他这样的,能不被别人骗光,那都是家里人保佑了”
旁人看到阮元恺在发呆,询问道:“阮先生,这是怎么了”
阮元恺回过神来说道:“让大家笑话了,刚才想了一些家里的事情,走神了,抱歉抱歉”
阮元恺在人群之中很有地位,所以即便是他这样明着胡说,大家也都不会当成一会事,甚至还有人劝说家里事要紧。
阮元恺知道这都是些客套话,大家都在这里聚着呢,如果你真的因此而走了,他们虽然表面上不会多说多话,下次见到了也依旧会恭恭敬敬的,但是背地里可就不知道会用多么难听的话语来侮辱你。
这是有旁人问道:“那么阮先生,关于扶桑国的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吗我们就真得一点都不管了吗”
阮元恺笑着说道:“我们这个陛下是什么性子呢大家都是知道的,喜欢与民争利,喜欢霸道独裁,就是没有宽厚仁义的样子,指望这样的陛下让给大家一个大便宜,真得有可能吗”
屋里的人纷纷点头,这便是认可了阮元恺的理论,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扶苏变法的直接伤害者,所以他们是不会从自身角度去思考的,他们只会认为是朝廷,是陛下对不起他们
虽然是变法的直接伤害者,但是如果让他们去直接面对扶苏,他们却是不敢的,所以平时做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拖延一下咸阳商会的发展,才是他们最直接的目的。
阮元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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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心里却是一阵的冷笑,不过是一群被人吓破了胆的丧家之犬罢了,正是可笑
金锐意冲出了酒楼,还没走远,心里就后悔了。
自从父亲意外死后,家里大小的事情都是由他掌管,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是一筹莫展了,虽然生意上的事情,有着店铺掌柜的帮衬,暂时没有事情。
但是父亲之前的客源,采购的原料商,这些都得他一家一家的去联系,去维护,去建立自己的感情。
这一次参加这个聚会,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在坐的这些人当中,只好随便处理好其中几个人的关系,后面的事情就会很平稳下来。
来之前明明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了,但就在刚刚,他还是没能忍住那些人的奚落
“哎”金锐意叹了一口气,心中的愁苦正是万千。
正在金锐意发愁之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不是金锐意,金兄吗”
金锐意回头看去,只见来的是两个翩翩公子,正是他的好友梅成业和毋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