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疑惑在他的心中盘旋,但却得不到一个结果。我们只能等到自己被询问的时候,尝试获取一些信息。
不论怎么看?他都已经坏了感染者的大事,就算感染者们拥有自己的秩序,碰到他这种也肯定是想要干掉才对。
亚克忽视了一点,就是他自己也是感染者,他才刚刚感染一周多时间,还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全新身份。
房间没有窗户,亚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肢觉,麻醉剂的效果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恰好在这时,你对卫兵粗暴的推开了病房的大门,从床上把他的架起来,架着他拖向审讯室。
他似乎身处在一栋巨大的建筑中。建筑的风格都差不多。朴素的水泥墙壁和明亮的日光灯,单调的没有一点多余的颜色。
审讯室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没有狰狞而骇人的刑具,只有相对放置的桌椅,比起其他房间,这里唯一比较不同的配置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亚克根据他服役的经验猜测,那镜子应该是一块单向玻璃,镜子的另一面可能是有人注视着他。
虽说亚克已经痛的浑身冷汗,使不上力气,但卫兵还是将他的双手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看上去,这对手铐的仪式性比他的实际作用要大的多。
坐在特对面的,是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中年,看不清面貌是因为他摆着一副碇源堂的标准姿势,半张脸都被食指交叉的双手挡住
了。
“姓名。”
亚克看着只露出半张脸的审讯者,翻了个白眼:“你们不是已经拿到我的户籍卡了?”
审讯者哼了一声,终于放下手,在一张表格上填写起来,一边写一边问:“性别。”
“你自己看着办。”
“你很不配合,我只能说,这对你来说是相当鲁莽的决定。”审讯者合上记录本:“你很清楚自己做过什么,如果想活命,我劝你乖乖配合。”
“那你也应该明白,在我一台机甲,对着你们五百多战机发起冲锋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亚克对于威胁不为所动。
审讯者默默记录,继续面无表情的询问,亚克则或是一言不发,或是出言嘲讽,只是审讯者似乎并不在意亚克是否愿意回答,同时单向镜背面的人则在忙碌的记录,通过亚克身上的种种线索做出推断。
“所以说目标并不配合,而且冲满敌意,但从他的表现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他自己也并不知道我们问题的答案,作为一名王牌机师,他却对于帝国军的战略一无所知,这并不正常。
拥有他这样强力表现的战士,就算军衔不高,也肯定有资格获知许多机密,而他去临许多普通士兵都知道的情报都一无所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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