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的拳头捏了又放,放了又捏。
过了好一会后,积郁在长谷川胸腔间的各种情绪,才总算是化为一股长叹自长谷川的口中长吐而出。
“罢了。”
长谷川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
“神山,我的问题问完了就先下去休息了”
长谷川刚走到房门前神山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出声叫住了长谷川。
“对了长谷川。”
“什么事”长谷川偏转回头。
“你的人足寄场最近怎么样了”神山的脸上浮现出迟疑之色,“我最近听说了松平定信他对你的人足寄场非常不满这是真的吗”
“哦这件事哦”
长谷川轻声说着语气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一般。
“的确有此事。松平定信他自当上老中,与将军大人一起展开幕政改革后,一直在打击腐败提倡廉洁。”
“而他嫌我的人足寄场只不过是一个浪费钱财的破烂地方所以一直看我和我的人足寄场不顺眼。”
说到这,长谷川耸了耸肩,脸上浮现出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不过这只
是普通的小事而已。”
“即使遭到了老中的针对,我也会努力把人足寄场开办下去的。”
说罢,长谷川拉开房门离开了神山的办公间,扬长而去自神山的视野范围内彻底消失。
“喂你这混小子刚才是不是瞪了我一眼”
“哈瞪你又怎么样呸”
“混帐竟然敢对着我吐口水呸呸呸”
“哈哈哈哈有种你就把口水吐过来”
“好想玩女人啊就算不能玩女人啊,给我点女人看也可以啊”
“为什么男囚犯和女囚犯是分开住的”
此地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众人的精力无处发泄。
再加上会被押到此处的人,基本都是无药可救的重刑犯们因此争吵c谩骂c吐口水成了此地最常见的风景。
绪方对于这帮精力过剩的渣滓们的这些吵闹声已经见怪不怪了。
绪方这些天最常做的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靠在墙边,与住在他旁边的“邻居”牧村弥八闲聊。
因为二人得牢笼是相邻的,所以互相看不到彼此,仅能隔着石砖墙在那互相交流。
“也就是说”绪方道,“你是因为打架斗殴才被送进这儿来的咯”
“没错”与绪方有着一墙之隔的牧村高声回应道,“我把一个贪官狠狠地揍了一顿,把他打了个半残。然后不幸被官差们抓住,然后被扭送到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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