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依稀传来何方誓的声音,正招呼府上下人,说是自己练功,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打翻了院墙,叫大伙儿不要大惊小怪。
房间里面,新来的男人早就耐不住性子,一把将屋中的姑娘抱到了床上。
今夜这男女倒还讲究个循序渐进,白宋只是把舒望扑在床上,揉搓其细软的小肚皮,听着外面声响,回头看着,抱怨说着:“什么患难兄弟,都是狗屁,明知道你我两情相悦,却要从中作梗,居然不让我来见你。舒望,你到底使唤了他不若是使唤得动,干脆把他调到别出去,省得以后整夜半路拦我。”
“你这厮好不知羞,人家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半夜进来,已是损我名声,传出去,非但是我没脸见人,李家也没脸见人。小何哥哥自当是先以大家颜面为重,自然是要阻拦你的。今夜放你进来已经是格外开恩,你倒好,非但不知感谢,反倒埋怨人家。一天不够,难道还要天天来窜夜”
白宋嘿嘿一笑:“能天天来自然是最好的,就看有些人愿不愿意每晚给我开一扇窗,留一盏灯了。”
舒望脸一红,把脸埋在白宋怀里,吸着自家男人的味道,满心都是恋爱的甜蜜,哪里还管礼教
“就今夜一次,下次不准来了,定是不为你开窗的。”
“尝过了男女之事,以后守夜独睡,枕边无人,有些坏女人不知道守不守得住闷呢”
“你才坏”舒望不依,一个劲儿地捶打,“你是坏男人。”
“坏男人配坏女人,咱们天生一对,日夜如此,岂不快哉”
这姑娘不比别家的姑娘,在男人面前没有忸怩,说话尽随心意,几句撩拨心里头已经火热,想着又在自己闺房之中,心里更是激动刺激,手上已经去扯那男人的衣带了。
白宋也不客气,经过几次磨合,男女之间已有默契,相拥相吻,热情似火。
只是这二人刚开始不久,连衣裳都没退去,怀里的女人忽然哎哟一声,拥吻之下瞬间分开。
白宋一愣:“怎么了”
舒望没有说话,却是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嘴。
“怎么了”白宋再问,有了些许紧张,将自己女人拉到怀里来细看。
舒望捂着嘴的手缓缓松开,那手心处竟是粘着一滩血红,似是从舒望口中留出
白宋吓了一跳,头皮都麻了一下。
在眼前的,这是自己最重到舒望莫名其妙地吐了一口血,白宋心中一搅,是说不出地难受
“怎么了快让我看看你被吓唬我”
舒望摇摇头,缓了一下,眉头逐渐舒展,竟又笑了起来。
“笑什么舒望,你别开玩笑了”
舒望终于说话:“你何必紧张,方才咬了舌头,痛死人家了”
“什么”
舒望说过话,缓缓张嘴,吐出一条小小的舌头来。
夜里看不太清,白宋指尖去碰,像是碰到了什么伤处,痛得舒望赶紧又把小香舌给缩了回去,然后狠狠地打了白宋一下:“叫你看,未叫你摸”
“原来是咬了舌头可把我给吓死了”白宋抽了一口凉气,“多大的人了,还能咬了舌头。”
舒望继续把头埋在男人怀中,左右晃动,像个乞求抚摸的小猫儿:“谁叫我家相公英俊风流,讨人喜欢,人家一时情动,忘了自我,不小心才咬了自己嘛。你不给人吹吹,还这般责备,相公真讨厌。”
这肉麻的话出自舒望之口,若是被家里人听到,估计直接就疯了。
李家小姐李舒望,何曾这么小女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