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客,小女子都会小心伺候。只是外边风寒,进屋里暖和,递上香茗后再慢慢聊,岂不更好”女子口齿果真伶俐。
“宣立,先进去再说吧”卢嘉瑞说道,在方才扫望中,他跟那不说话的女子却已对上了眼神,心里已经看上了她。
进得院子,来到厅房,鸨母忙上来招呼。
“贵客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老身女儿有幸伺候贵人,实是福分”鸨母向卢嘉瑞和占宣立道个万福,寒暄之中说些不着边际的夸赞逢迎话语,乍一听一定让人感觉极轻松,“翠兰,雕楣,好好儿伺候公子哥儿,切莫要让公子哥儿败了兴致。”
“见过妈妈”卢嘉瑞向鸨母作个揖,说道。
“老身贱姓杜,拉扯着这两个女儿,才到这里讨生活没几时,还望两位公子往后多多来看顾。”鸨母说罢,又问道,“公子贵姓”
“小生姓卢,名叫嘉瑞,这位姓占,名叫宣立,想是妈妈已经认得的了。有劳妈妈了”卢嘉瑞说道,占宣立已经忙于与那翠兰姑娘搞缠,无暇应接。
“两位公子请上座用茶”方才话多些的女子说道,叫丫头整理茶桌,请卢嘉瑞和占宣立上座。
“你们两个,这个叫翠兰,这个叫雕楣,向着两位公子正正当当的行个礼,弹唱些曲儿给公子哥儿听,老身到厨下整理酒菜去”鸨母吩咐道。
“有劳妈妈了”卢嘉瑞说道。两个姑娘一起向着卢嘉瑞和占宣立深深道个万福,然后吩咐丫头摆上茶壶茶杯c糕饼c鲜果c瓜子之类。占宣立一把把翠兰拉到身边凳子上坐下,吓得翠兰好吃了一惊,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占爷,看你猴急的,难不成要就地打滚”翠兰笑着说道。
“我急什么急我是怕你不识相坐错了地方,难为被人嫌弃雕楣姑娘,你坐我大哥边上吧”占宣立笑着说道。
“狗才净是瞎说”卢嘉瑞嗔道。
“好,我瞎说,雕楣,坐我这边。”占宣立赶紧说道。
“谁要跟你坐一处,没正经的货,奴还是离得远些方好”雕楣看看卢嘉瑞,卢嘉瑞赶紧跟她对眼神,她便对占宣立嗔道。
“耶耶好个没心肝的刁妇儿,桥还没走过去就要拆了”占宣立嚷道。
这边四个在喝茶吃糕点果子中打情骂俏,不到一个时辰,那边鸨母已经安排好酒菜,不多久就摆开了酒桌。正当卢嘉瑞他们要换桌吃酒,就有两个捣子冲进院门,直上厅前,跪下磕个头,说道
“小的们备了只烧鹅来孝敬卢公子”
卢嘉瑞略一看,便知道这等人的来意了,做得也是细致,连自己的称呼都叫得顺溜,便叫丫头将烧鹅接过来,从袖里摸出五钱碎银,将捣子打发了去,然后才开始吃酒。
吃酒之间,少不得翠兰和雕楣弹唱助兴,而占宣立的插科打诨也是催酒的引子。几个打情骂俏,推杯换盏之间,吃酒就吃了约莫一个时辰,天色都暗将下来了。
酒阑之际,卢嘉瑞到后边院子解手。这雕楣却十分解意,不一会就跟了过来,当卢嘉瑞从后院小门回来时,她就迎了上去,相互搂抱牵扯间,将卢嘉瑞引到二楼暖阁香闺。闺房里边已然窗下帘笼,红烛燃亮,小桌上摆着几样精美菜碟,一壶酒,两个酒杯。房中火盆炭火正旺,暖洋洋的,一股熏香扑鼻而来,不由得人不心性动荡
两人顾不得再饮,也来不及话语,立刻就抱腰勾股,抚胸摸乳,咬唇咂舌。厮缠不多一会,两人便滚到床上播云弄雨去了
一个是梨花带雨幽怨绵柔身躯,一个是玉树临风勃发俊朗姿态,正是刚柔相得,珠联璧合。卢嘉瑞看这雕楣似有哀怨似有忧戚,却恰似溪水依山流,柳枝随风摇,千般的柔媚。两人足足作弄了怕有半个时辰,方才云散雨霁,彩虹升起。
两人起来穿衣着履,整头理容,然后坐到小酒桌边上边吃酒边叙话。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