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谦勉力回答,他的双臂不停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把炼金武器比普通手枪重太多,这么举着也是个极耗体力的活。
才十分钟不到,罗谦就感觉双手酸软无力,无法维持举枪的姿势。
“罗老板,这么重的枪举在手里滋味可不好受吧”陈易笑着问他,“我在等你没力气开枪,你又在等什么”
“你什么意思”罗谦心头大骇。
话音刚落,陈易的双脚蹬地,犹如利箭一般射出。
罗谦下意识的扣动扳机,然而长时间的举着这把枪接近十斤的手枪,让他的肌肉出现了僵直,有了一个短暂的延迟。
这一秒钟足够陈易做很多事情。
只见短刀在身前划出一道黯淡的弧形,“噗嗤”一声,罗谦的双手齐腕而
断,四溅的鲜血中,短刀余势不减,直接钉在他的胸口,插入左胸肺部。
罗谦倒在地上,充满了血丝的眼珠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想通,明明是一件小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在双手被削断的前一刻,他一直以为事情还有得谈,所以迟迟没有开枪。
“这把刀不拔出来,你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可以活,如果抢救及时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留下一条命,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陈易蹲在身子,看着脚边的罗谦,仿佛在看一条狗。
罗谦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一个破烂的风箱,发出低沉沙哑的哀嚎。
“救救”
他还在哀求,拼尽全力说出两个字,口鼻之中全是鲜血。
“你还记得那个叫钱芷蓉的姑娘吗”陈易平静地说道,“可能你不记得了,但我一直没忘记三年前那个下雨的晚上。”
“她被你和你的手下们蹂躏致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求过你,是不是也发出了同样的哀嚎”
“罗老板,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陈易站起身来摇了摇头,不在理会罗谦,他的手指指尖和衣服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活了两辈子,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又没一丝一毫的害怕和慌张,只感觉到内心的亢奋和愉悦,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像罗谦这种人,再杀一百个,陈易心里也不会有任何负罪感。
小院子里一片沉默,没人吱声,大家用一种陌生而又无措的眼神看着陈易。
“要不大家帮忙一起把这些人丢出去”对院子里的人略带歉意的说道:“一不小心没收住手,这场面看着太血腥,我怕你们受不了。”
“好好”陈大富如梦初醒,连忙问道:“先把人抬出去再说,要报警吗”
“先等等看。”
“等什么”
“不知道。”陈易笑了一下,抬头看着远处。
九城警备司特殊行动组的高见峰站在一栋三层楼的楼顶,对陈易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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