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位于清风镇边缘的强盛采沙场内,除了灯火通明的灯光外,还有一群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吆五喝六地坐在外面喝酒。
“走一个”
“喝,干了”
“”
别看他们强盛采沙场的规模不大,但因为这地方是清风镇目前唯一的一个采沙场,它的存在几乎可以说是,垄断了清风镇百分之五六十沙子和鹅卵石的需求。
再加上,只有清风镇这里紧邻白塔河,细沙c粗沙c鹅卵石这里要啥有啥。
以至于其它镇子和县里,每个月都会定点,从他们这里拉出去一些。
只是这个价钱嘛
就因人而异了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久而久之,强盛采沙场沙霸的名声,就渐渐传开了。
“嗝老大,你说咱们这里的沙子石头,什么时候能多卖出去一点啊”
一个打着耳钉的短发青年,一脸讨好地看向一个一脸横肉,胸口处有一道刀疤的男人。
他本名叫陈超,外号叫刀疤,曾经因为故意伤人罪,坐过几年牢。
而他胸口的那道长十来厘米的刀疤,就是早些年间争凶斗狠留下的见证。
早年间,陈超做过几年生意,但是由于经济不景气就黄摊了,而后就拉着以前的一帮兄弟,开起了这个采沙场,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猴子,你狗日的着什么急啊”
这时,旁边一个光头青年不满道,“老大自有老大的想法,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嘿光头,你怎么说话呢我关心关心我们采沙场的未来有错吗看把你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牛b呢”
“你”
“好啦好啦,都别吵了”
陈超放下手中的酒杯,瞪了他们两人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吵吵吵,真要能吵出个钱来,老子让你们吵个够”
被陈超这么一呵斥,刚刚借着酒劲,有点上头的两人,立刻就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
见他们俩可算是闭嘴了,其他几人更是对视一眼,见怪不怪地继续吃着东西,喝着酒。
陈超见自己的威慑力还在,他还不忘沉声道,“都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我们的根在这清风镇,那我们主要的市场,还是得在这清风镇”
“至于其它地方的市场,那卖多卖少也都是小钱,你们明白了吗”
“可是”
而短发青年刚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被陈超一个眼神瞪得不敢吱声。
事实上,陈超非常清楚,他手下一些人的思想。
说白了,就是想扩大他们沙子和鹅卵石的市场,以此来赚更多人的钱
可比起他们一些年轻人的想法,陈超反而老成和稳健得多。
只要能稳住清风镇这边的生意,然后扩大在这边居民,各种用沙用石的占有率
那能赚的钱已经够足够,他们下半辈子花了
“咚”
突然,一道石头砸在钢铁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谁啊”
这声音同样也吸引了,正在外面喝酒的陈超等人。
“应该是住在附近的孩子们吧”
有人不在意地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这天都黑了,你愿意让你家孩子天黑后,还在河边玩啊”立刻有人反驳道。
“猴子,光头,你们俩过去看看”
“哦”
“好”
尽管猴子和光头一直不是很对付,但既然陈超都开口了,他们就算刚刚吵过嘴,也只能过去看看了。
两人从房子里,找出手电和扳手,向着声源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