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心里无疑生出了浓浓的怨恨!
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天子如此做法,陈王必然恼羞成怒,又怎会遵他圣旨!
这道圣旨传入陈国,就像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动静,商睿是左等右等,迟迟等不到一丝消息。
这一天,他也再忍不住了,勃然大怒道:“大胆陈王,竟敢抗旨!来人!速召吕伯麟进宫!”
他的急召,吕伯麟不敢怠慢,慌忙入宫,于皇宫书房内跪地施礼:“参见陛下——”
“平身。”商睿阴沉着脸,等吕伯麟起来之后,他开门见山道:
“陈王胆大包天!竟然抗命不遵,无视帝国圣旨!吕伯麟!朕现在令你尽起三军,出兵伐陈!”
“啊!?”听到这话,吕伯麟是吓了一大跳,颤声说道:“陛陛下三思啊。”
“还三思什么!陈王所为,实乃叛逆!若不伐陈,朕难消心头之恨!”商
睿大怒。
吕伯麟在朝多年,自知他脾性,见状可没打算再劝,而是话锋一转,说道:“陛下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想说,既要伐陈,那必当要一战而胜,让天下知道天子威严,可是,可是臣这里,陛下也看到了,已然老矣,怕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何意啊?”商睿瞪着他。
吕伯麟咽了口唾沫:“以臣之见,此战,当任镇武将军钟白为帅,必能势如破竹!”
若论军事才能,吕伯麟怎么可能比得上钟白,而他的小心思,已无需多说。
不过商睿闻言,却是沉思了一下,缓缓点头道:“爱卿说的没错,你也确实有些老迈了,若再让你出征,朕也于心不忍,既如此,那就传钟白吧。”
吕伯麟不愿c不想c也不敢去打这一仗,将其推到了钟白身上,后者入宫之后,还不知何事,自然先是见礼。
等他起身,商睿依旧单刀直入,言明伐陈之事。
钟白听完,当场就瞪大了眼睛。
那是由于震惊,亦急声说道:“陛下不可啊!陈王一直拥护陛下,年年上贡,何罪之有啊!”
“他抗旨!”商睿厉声喝道。
“这这怎么可能。”钟白自然不信,可他却并不知内情。
而见他如此,商睿不由恼羞成怒,一指钟白道:“钟白!朕现在令你发兵!是不是连你也要抗旨不尊!”
“这,这,臣岂敢!”这个大帽子,让钟白直接又跪了下来。
“那还不接旨!”
“可是陛下”
“没什么可是的了!钟白!你真要抗旨!?”商睿步步紧逼。
如此情况,钟白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臣,臣不敢,领旨就是”
他钟家,世代忠良,商睿非要他伐陈,他心里就是一百个不愿意,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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