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好了,不说了,喝酒喝酒!哈哈......”
......
就在李宗玉和李永贞交谈的同时,他们殊不知在一处阴影下,李耀正静静的蹲着,刚才二人的对话,李耀听得是一清二楚。
李耀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一股耻辱、一通愤恨、以及一种仇怨,从他的心底涌出,他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手指甲已然掐入了手掌。
良久,李耀轻轻的呼了口气,一声不吭的站了起来,悄悄的离去。
......
下午,李耀来到天牢,拿着魏忠贤发的公文,吵着要见马孝全。
张麻子不认识李耀,自然不会买他的账。
李耀正好在气头上,便对张麻子施展拳脚。
张麻子原本是读书人,虽然后来当了牢头,也练了一些功夫,但在李耀这个武状元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李耀倒也没敢使劲,他只是将张麻子反扣住,要挟着要见马孝全。
张麻子无奈,驱散了左右围着的牢兵,将李耀带到了马孝全的面前。
见到马孝全,李耀惊呆了,他的全身上下绑满了白布条,尤其是脑袋,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嘴巴竟然也都包裹在白布条下。
李耀也不傻,他可不会去揭马孝全身上的白布条,更何况......马孝全还动不动的吐出一口浓痰来。
李耀忍着恶心,退了出来,问张麻子道:“张牢头,马孝全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难道你不怕得病吗?”
张麻子刚才在武力上吃了瘪,但是在思想上,可比李耀这个武夫强多了。
张麻子笑着道:“李公子啊,我知道你是魏公公派来的,刚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要问我为什么安排马孝全在我的房间里,那是因为牢房里没人敢和他一起啊,再说了,皇上一直不勾批,八年前的死刑犯现在还没砍头,牢房紧张啊......”
“那马孝全得了这病,不行就送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诶?这可不行,马孝全乃是皇上下令抓起来的,皇上都没开口呢,我一个小小的牢头岂能自作主张?再说了,魏公公不是安顿过么,马孝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耀哦了一声,不吭声了。
片刻后,李耀突然问道:“那马孝全这病,能不能治好?”
张麻子一愣,摇头道:“除非奇迹发生,嗯,我倒是听过一个治疗麻风的方法,就是十分的痛苦,不过马孝全是犯人,治不治他,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实话告诉你吧,他身上那些白布条,可都是他自己缠的!”
李耀点头:“难怪呢,我看着缠的手法那么粗糙......行,张牢头啊,我就先走了,回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