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孝全摇了摇头:“这个人很面生但是看样子好像不是上吊死的。”
“什么?”赵叔一愣“说是舌头都吊了老长不是上吊死的?”
马孝全摇了摇头将白布揭开露出尸体的头部指着脖颈处道:“正常吊死的话脖颈处的勒痕要相对发散一些因为人在被勒死的过程中不可能不挣扎挣扎的过程可长可短但不管怎样都会留下绳索磨皮的痕迹而如果先死或者是被人勒死的那么其脖颈上的勒痕就要相对集中一些。”
马孝全话音刚落一旁蹲着的一名穿着白大褂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站起身道:“小伙子说得倒还算正确不过很多细节上还是不能判断出这个人是否是先死还是自缢。”
八十年代可还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法医受限于当时的条件很多警察在办理命案的过程中通常都会从医院请几个大夫过来看一看情况。
眼前这位白大褂就是从医院请过来的外科大夫姓廖名小琴。
“廖大夫辛苦您了~”赵叔上前客气的说了一声。
廖小琴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尸体问马孝全:“你觉得这个是他杀或者已经死了的人被人吊上去的?”
“嗯初步判断是这样吧。”
“证据呢?”
马孝全摇摇头:“没有就是凭感觉。”
法医方面马孝全肯定是不懂的外科医学他也不懂但这种事情曾几何时遇到过不止一次要说没点经验也说不过去。
当然马孝全不可能告诉廖小琴他的过往经验所以干脆就来了句“凭感觉”。
廖小琴倒也没有因马孝全的武断而感到生气她笑了笑道:“感觉倒是挺准不过具体的还得把尸体来回去进一步检查。”
“啊?要拉走尸体吗?”赵叔一听有些为难了“这种死人的事儿得请示上面。”
廖小琴点点头表示理解。
赵叔也是连连点头向廖小琴表示感谢毕竟人是他打电话问市医院要的而且人大夫出勤这件事也没有什么酬劳完全就是义务要说人廖大夫如果当即拒绝也没什么不妥。
马孝全托着下巴站在尸体面前眼睛微微眯起。
这间民房是岳婷的羽家族用来储备物资的因为之前自己扣留了毛小强借用了一下按道理来讲这民房里面什么也没有而且这个人也不可能是羽家族的人那么这个人为什么会在羽家族的储藏民房内自缢或者是被杀?
想到此马孝全问廖小琴:“廖大夫这尸体能看出来死了多久的吗?”
廖小琴摇了摇头:“初步判断大概也就是一天之内的样子。”
“一天之内......”马孝全挠了挠头皮陷入沉思。
就在马孝全跟着赵叔办案的同时毛建华却恭敬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连连点头表示感谢。
男人看也没看毛建华一眼他只是淡淡的道:“你说你为什么要想着针对那个赵山河呢?”
毛建华啧啧道:“部长也不是我说呢赵山河就是一头驯不服的狼崽子我曾经也旁敲侧击地点过他但他就是不肯和咱们站一起这种人在凤凰城最好不要存在。”
“哼哼你呀对了赵山河的老婆是不是叫王红?”
“嗯嗯嗯对对对就叫王红~”
“王红啊哦我记起来了我记得十几年前我好像让你找过王红可是你却把这事儿给我办砸了王红流产了对吧?”
毛建华一愣汗水当即就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那么好的一个实验胚子你搞砸了弄得我现在还得不停的找实验对象......”男人缓缓地站起身“算一算现在已经有9个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了。”
毛建华道:“部长他们都说您的孩子活不了多久我觉得他们都是胡说的。”
男人哈哈一笑拍了拍手房间里的暗门咔吧一声开了一个高瘦的孩子走了出来站在了毛建华的面前。
孩子戴着面具两只手也藏在长长的袖子里。
毛建华吸溜了一声问道:“部长这位是......”
部长冷笑了一声对那孩子道:“面具拿下来吧。”
孩子嗯了一声缓缓的将面具摘下。
毛建华是个近视眼他探着脑袋凑到跟前眯起眼睛仔细一看吓得他哇得一声喊出声来。
他这么一喊让眼前的这个高瘦的孩子明显的露出了暴躁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