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忠义伯府的还知道你是伯夫人跟前的是冯嬷嬷的侄孙女。”秦鸾半点不着急。
如此慢条斯理、冷冷淡淡让宝簪不由愣了下。
而后她想起了冯嬷嬷这几天挂在嘴边的道姑。
自打拂尘从鼻尖过冯嬷嬷的喷嚏就一直没有止阿嚏阿嚏个不停。
伯夫人嫌弃得不得了都不让冯嬷嬷近前伺候了。
冯嬷嬷不敢惹伯夫人烦又解决不了自己的喷嚏又气又急嘴里都起了两个泡天天在屋里阴阳怪气骂“秦家那只好鸟”!
所以……
宝簪盯着眼前人问:“秦大姑娘?秦大公子?”
“我这身是挺好认的一个一个问题来”秦鸾敢做就敢认“这里是西四胡同走过水闹鬼的那条绑你是为了兰姨中的毒伯夫人给兰姨用了什么毒方你背我听听?”
宝簪在听到“西四胡同”时就不由打了个寒颤。
再听秦鸾问毒方宝簪本就惨白的脸色越发慌乱嘴硬道:“秦大姑娘说的什么话我不懂我们世子夫人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什么毒不毒的……”
宝簪不认这是意料之中的。
若是正经审问这会儿要么人证、要么物证总归要有个说法原本还有“严刑逼供”一类的法子但林繁在这儿显然不合适。
秦沣下意识地看了眼秦鸾透了几分担忧与关切。
这一眼却也让秦沣的担忧散开了。
阿鸾面不改色很是镇定。
是了阿鸾做主绑人定然预想过宝簪的反应也定会做好应对。
他要对阿鸾有信心。
秦鸾从袖中取出一张符纸二话不说走到宝簪身后啪地贴在了她的后脖颈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宝簪甚至只看到了黄纸一闪紧跟着脖子上挨了一下多余的就不清楚了。
未知让她害怕急了:“你做了什么?什么东西?”
“是不是手麻了?”秦鸾问道“给你贴了张符名唤‘噬心’从手开始再是胳膊然后是腿最后到心跟千万只蚂蚁啃咬一样。这符一出没有谁能扛得住你这身板还是别硬撑了。当然你要不信可以试试。”
宝簪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她试着动了动手指。
咦——
好像是麻了。
这感觉让她更加惶恐:“秦大姑娘无冤无仇的你、你不能这样!”
“我与你确实无冤无仇”秦鸾道“我只关心兰姨你交代了我就把符纸揭下来。”
宝簪急切道:“我、我真不知道我要叫人……”
“只管叫”秦鸾毫不阻拦“不过这里是西四胡同白天都叫不来人大晚上会叫来什么你心里准备准备。我别的本事没有驱几个怨鬼还是可以的。”
这番话一出眼瞅着宝簪惊慌失措秦鸾佯装灵光一闪道:“你既不愿与我说你跟他们一起待一晚上吧。哥哥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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