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没有装瞎寻赵启麻烦可见他在认真办事。
“把那道士送回赤衣卫衙门去”皇上交代着“都审得仔细些!”
另一厢邓国师手持拂尘看着三司来人。
他就知道树上那个但凡有一点机会就会寻他的麻烦。
奸细的帽子太好用了就像一顶紧箍咒一念叨皇上脑袋就痛得厉害。
买个粥就发现了奸细行踪?
邓国师压根不信天下有这么巧的事!
极有可能林繁年后在兵部衙门翻旧档真从中翻出了线索却隐忍不发。
若是送大殿下去皇陵时他没有说服了皇上让林繁一起去……
林繁一定会趁着他离京的时候把这紧箍咒给皇上戴上。
那他才鞭长莫及。
林繁错过了那一次机会才会现在抓那马贵再借势查下去……
皇上点头的事邓国师再不满意也拒绝不了。
他道:“明日我就把人送过去。”
当时他问赤衣卫要人林繁也拖了他一天。
右都御使道:“我们这就把人带回去忠勤伯那二儿子早就在衙门里蹲着了顺妃娘娘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可比一奸细道士金贵吧?”
邓国师沉下了脸。
屋里醉得迷迷糊糊的许道士探出了头:“谁找贫道?”
一颗暴露的棋子没有任何作用。
邓国师把他从赤衣卫手里救回来是为了止损而非再用他许道士一清二楚。
他失去了邓国师的信任同时他对邓国师亦心存怀疑。
邓国师并非天下无敌。
当然这不是最让许道士烦恼的他真正害怕的是他肚子里的符水。
变成符人、变成血偶。
这真正成了他的噩梦他几次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惶惶到天亮。
可除了惊恐之外好像又无病无痛。
于是清醒时他觉得所谓的符水是林繁诓他的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夜里迷迷糊糊间他又噩梦缠身……
他不得不靠醉酒来麻痹自己才能歇得好些。
他迷恋上了酒连白日都醉醺醺的因而对眼前局面根本无力判断。
右都御使见状脸色铁青:“这就是那奸细?”
虽知道蛇鼠一窝但亲眼见到那奸细没被关起来还喝得醉醺醺的谁能不气?
邓国师也很气。
这不中用、尽会坏事的东西!
邓国师快步过去拂尘砸向许道士。
许道士眼冒金星邓国师提了他的衣领子把人拎给三司衙役转身就走。
甘侍郎弯下腰看了看对另两人摇了摇头:“醉过去了?昏过去了?反正还有气。”
右都御使大手一挥。
眼下不是和邓国师掰扯的时候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赤衣卫衙门里林繁捏住许道士的下颚把他的脸抬起来与秦沣、秦鸾道:“二位看看仔细当日就是这道士没有错吧?”
秦沣莫名其妙被祖父打发来认人认真看了看点头道:“就是他。”
秦鸾上前两步借着林繁的身形遮挡了其他人的视线小小的符灵滑出袖口钻进了许道士的袖子里。
“没有错”秦鸾这才道“是这个妖道污蔑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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