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瀚笑着说:“虽不中亦不远矣。再猜。”
“首饰?”费如兰说道。
“打开看看吧。”赵瀚没再让她瞎猜。
盒子开启的一瞬间费如兰眼睛都看直了果然女人抵挡不住亮晶晶的诱惑。
费如兰惊喜道:“这是什么珍珠?好大好圆还是金色的。”
赵瀚解释说:“极品东珠东海女真进贡的。”
“女真?”费如兰迷惑道“岂非是鞑子?难道鞑子投降了?”
赵瀚详细说道:“建州女真才是起兵作乱的鞑子。海西女真已被建州女真兼并。至于东海女真前明之时呼为野人女真。他们过得最惨要被鞑子抢掠人口还要给鞑子进贡货物。河面冰雪稍化就要下水采集东珠经常因此冻死、淹死采珠人。”
费如兰端详手中的东珠顿时心软道:“都是可怜人。这种沾染人命之物再是奇珍也不能要陛下请拿回去吧。”
赵瀚忍不住大笑:“哈哈你还真要做贤后啊。”
费如兰说:“陛下要做贤君妾身自要做贤后如此才能夫妻得宜。”
赵瀚收起笑容正色道:“东北苦寒生存不易。只要不强令采珠人进贡东珠对他们而言未尝不是一种生计。今后便让商贾收购他们靠采珠也能换得粮食。”
费如兰果然还是喜欢东珠的喜滋滋说:“那这颗东珠……归我了?”
赵瀚点头道:“做成珠花或者嵌在簪子上想来肯定好看极了。”
“东海女真只进贡这一颗吗?”费如兰又问。
“就这一颗。”赵瀚说道。
费如兰顿时更加欢喜后宫里只有她才拥有。
将东珠好生保管收藏费如兰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跑来赵瀚身边嚼耳根子:“今晚把如梅喊来一起就寝怎样?”
赵瀚一怔随即揶揄道:“这可不是贤后所为啊。”
费如兰红着脸说:“还不是你喜欢依着我的意思可不会陪你发疯传出去可丢死人了。”
费如梅被叫来吃晚饭随后稀里糊涂被拉到房里说话。
赵瀚批完带回书房的奏章让女官拿去封存带走终于来到费如兰的卧室。
费如梅起身说:“夫君来啦。姐姐我先回去就寝明日再来陪你聊。”
“急什么?”费如兰把妹妹拉住。
眼见赵瀚脱下外衣费如梅想起盘七妹跟她说的羞人之事顿时明白今晚上要干什么。
她瞬间脸红到耳根子却没出言拒绝甚至有些兴奋期待。
这位费家二小姐性格可野得很常有稀奇古怪的想法连赵贞芳都被她带野了。
正值夏天天气炎热刚洗完澡的赵瀚都又出汗了。
他袒着上身坐到床沿上也不要宫女帮着打扇将宫女随口支走别打扰。姐妹俩脱下罗衫都只剩丝绸肚兜粉肩玉背露在外面。
“来陪我说会儿话。”赵瀚跑去床铺中间躺下。
姐妹俩左右躺下来头枕着他的双臂那感觉让赵瀚特别刺激。
费如梅也很刺激侧身趴在夫君怀里朝另一方的费如兰说:“姐姐好羞人啊。”
羞人个屁这妮子还在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反而是费如兰害羞故意转开话题:“惜月出宫快半年了我给她物色了一个婆家。是金陵大学的学生比惜月小五岁那学生家里也是乐意的。”
赵瀚的宫女一般二十岁放还民间比满清放还宫女要迟两岁。
惜月是费如兰的侍女已经二十好几了。眼见赵瀚迟迟没有收用年初也放还出宫皇后还专门托人给她物色丈夫。
费如梅知道姐姐害羞故意逗弄道:“姐你那里好大啊都露出来了。”又伸手说“我来摸摸到底软不软。”
“要死啊你!”费如兰作势欲打。
“哈哈哈!”费如梅不害怕真的出手摸过去。
“啊讨打!”
姐妹俩隔着赵瀚的身体居然嬉笑打闹起来在他胸膛蹭来蹭去倒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