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员工们看到顾君逐立刻悄无声息的朝大厅出口处涌去鸟兽散般很快走了个干净。
没了围观的人群余家一家三口有些遗憾。
他们来这里闹事就是想用舆论逼余墨就犯。
现在人都走光了还谈什么舆论?
不过能见到余墨的老板也是好事。
说白了他们利用舆论逼余墨最后的目的也是想让余墨去求顾君逐。
如果他们自己就能说动了顾君逐省得再去求余墨了。
余家一家三口跟着顾驰进了会客室。
顾君逐坐在主座上明明很慵懒随意的样子却让余家一家三口感受到风雨欲来的威压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坐。”顾君逐随手指了几个座位。
余家一家三口诚惶诚恐的坐下脸上的表情忐忑不安。
坐在最上首的余父看着顾君逐诚恳说:“顾少爷我们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来求您求您看在我们家小墨的面子上救救我们一家不然我们一家全都活不成了!”
“哦?”顾君逐挑眉看他:“怎么个活不成法儿?”
“还不都是因为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婿!”余父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垂头不语默默流泪的女儿沉痛说:“我女婿在南方炒房结果那边市场崩盘了建造商卷着他的钱跑了他欠了银行的贷款银行已经申请冻结了他名下所有的账户和财产银行说他要是月底还不上钱就用他名下的账户和财产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