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转瞬之间燃烧在绿袄男子身上的琉璃火焰陡然熄灭他咽喉上的剑伤也复原如初他一只掐住了钩蛇的七寸任凭钩蛇不停扭动也没有逃出他的掌心。
一个照面近战天团所有进攻便告失败。
方白剑指着绿袄男子剑尖轻颤却没有下手它需要判定为何对方明明被自己刺穿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在判定出来之前一切进攻都是徒劳。
琉璃火髓也急得干瞪眼却又无可奈何除了琉璃真火它实在没有更厉害的杀招了。
翠镯本来还跃跃欲试准备冲过去搞个游击这下子也不敢了——关键是无从下手它搜寻不到对方的神识。
和翠镯同样处境的还有银月弓它也是依靠神识锁定再发起攻击如今在远处瞄着绿袄男子却总是找不到对方的神识和气息这还怎么下手?
至于打算偷袭的妖蛛和妖藤则在具现的时候失败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它们的具现点被绿袄男子两只脚分别踩住正卡在气海世界和现实世界的转换点上所谓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出去说起来当真诡异。
吴升现在还能使用的后手只有法盾和火狐法盾拼命缩着与其说是将吴升这个主人牢牢护在身后不如说是想要缩进吴升怀里而加油鼓劲的火狐已经这么做了蜷在吴升怀里脑袋挤到吴升脖子处都不敢去看绿袄男子。
之前吴升就预料到会被碾压只是没想到被碾压得那么彻底此时此刻当机立断高声叫道:“我们现在就出发1
绿袄男子盯着吴升没说话吴升补充道:“前辈果然是高人!晚辈平生好学刚才只是忍不住心中敬仰向前辈讨教两招当真受教了多谢前辈提点道法。”
绿袄男子掐着钩蛇忽问:“你去过先提山?”
吴升茫然:“先提山?晚辈不解没听说过埃”
绿袄男子又问:“这岐龙从何而来?”
钩蛇正在奋力挣扎分叉的尾巴拽着绿袄男子掐着它七寸的手想要努力掰开听到“岐龙”二字也忍不住回头望向吴升。
吴升叹道:“当年我于蛮荒迷失方向途中遇大蛇产子当我靠近时那蛇已是油尽灯枯。大蛇将死之际以其尾卷此蛇卵递交于我我知其为托孤之意便将此卵孵化养大这是岐龙么?我一直称为钩蛇因其尾分叉之故”
钩蛇望着吴升泪眼汪汪。
绿袄男子摇头:“不尽不实什么孵化养大此为巫道。”
吴升解释:“晚辈不懂养蛇刚巧学过巫道只好出此下策养于气海之中但又与神巫不同它是有自主意识的像晚辈的孩子。”
他见绿袄男子似乎对钩蛇比较关心因此尝试打打感情牌看能不能击在对方心软处。
事实证明预想和现实总是有些差距的绿袄男子没有丝毫心软直接将钩蛇送入口中竟然准备吞下去。
钩蛇大惊分叉的尾巴死命拽着绿袄男子的嘴巴不让他的嘴巴合拢蛇头探出来向吴升狂吐蛇信子——主人救我!
吴升顿时发懵这贼厮鸟的特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