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古和博达在庄子四周走了一圈:“这里就这一座庄子,庄子内的农户也少,没有异常。”
姜蝉擦擦汗:“你们去准备热水,我准备药材,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今天就将火芝用掉,梓书的身体拖不得了。”
皇宫私库失窃的消息自然是瞒不住的,不管外界怎么纷纷扬扬,庄子内却是一片岁月静好。
看着面色红润的杜梓书,博古大咧咧地拍了他一巴掌:“你这好不容易拔除了寒毒,怎么看着还弱不禁风的?”
博达:“他身体毕竟亏空了这么多年,哪里是一下子就好全的,我看他后面还要慢慢地养着。”
姜蝉:“不错,博古你少打扰梓书,你那巴掌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皮糙肉厚的?”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杜梓书,博古歪了歪嘴巴,好吧,一对二,他肯定要落下风。
“让陛下费心了,这几天陛下都没有好好地休息。”祛除了寒毒,杜梓书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说话的时候也不再断断续续。
姜蝉:“我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健,熬这几天并没有什么,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幸好这火芝对症,否则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咱们来庄子也已经有十天了吧?京城那边也应该有动静了吧?”博古摊在椅子上,没个正行。
“肯定的,能够潜入皇宫私库,还全身而退,估计庆丰帝现在正坐立不安。”博达眯着眼,脸上满是看好戏的意味。
“相爷现在好地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进皇城了?总是在庄子里也不是个事儿、”博古看了一眼杜梓书,大咧咧地提议道。
他是个好热闹的,这成天地在庄子上闷着,他快要憋屈死了。
“明天出发吧,梓书的身体现在也就是要好好地养着。”姜蝉拍板:“还有两个月才是庆丰帝的生辰,咱们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在皇城内好好看看。”
杜梓书:“这里确实有很多东西值得北宸学习,譬如说文化,亦或者是艺术等等。”
博达:“这倒是,最好能够物色几个好苗子回去才好,这庆朝人鸡贼地不得了,好东西一样都舍不得拿出来。”
姜蝉:“大家各自立场不一样而已,咱们北宸的好东西不一样也没有流出来?这种事情就大哥不说二哥了。”
次日午饭过后,姜蝉杜梓书等人才离开了庄子,来时杜梓书病恹恹的,看着似乎快不行了。去的时候杜梓书已然是精神抖擞,虽说脚步还有点虚浮,终究是和之前大不一样。
悦来客栈,还是熟悉的人,还是熟悉的地方,老掌柜眯着眼看着姜蝉这一行人:“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博达递过去一张银票:“住店,你们这里最上面一层我们包下了,平时少来打扰。”
老掌柜的笑地胡须翘翘的:“好嘞,我一定好好约束伙计。”
大客户啊,话说那位文弱公子的脸色似乎好了许多?看到老掌柜的眼神,姜蝉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子,挡住了老掌柜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