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外祖独孤家并没派人前来。”敬佰盯着姜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之味。
“哦那是朕让他们不必来的。”毕竟建设北地更重要嘛。
敬佰一愣完全不明白这小陛下是什么意思。
闹腾半天各路英雄都必须到位的接风洗尘宴对她来说不是应该十分重要的么?
怎么竟嘱咐独孤家的人不必到场?
简直莫名其妙。
敬佰面色僵硬行了一礼转身飞速离去。
与此同时疾速赶往玫瑰园的皇甫睿将木质小盒中的解毒丹取了出来送入皇甫青河口中。
皇甫钊、皇甫伞、皇甫健皇甫康几人都在床边看着。
没过多久就见老父亲面上萦绕的黑气仿佛被阳光给驱散似的一点点消失殆尽。
皇甫伞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爹这是不用死了这药有用。”
皇甫健一言难尽地望了这位兄长一眼。
爹要是人还清醒着八成想一巴掌拍死他。
皇甫睿眸色凝沉静静注视着躺在床上的老父。
不多时皇甫青河便重重咳嗽两声像是长出一口大气似的缓缓张开眼来。
“爹。”几个儿子立时都凑上前去看他。
皇甫青河一睁眼便感觉浑身都不太舒服。
像是被人在睡梦中捶打过一番似的浑身酸痛不说手臂与大腿更是提都提不起一丝力气。
怎么会这样?皇甫青河有几分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