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结结实实的白绫死死裹在女人的脖颈上。
首尾用力抽紧之下女子在白绫下呼吸困顿艰难地张了张嘴。
刘氏就坐在一侧的雕花楠木椅上手里握着茶杯冷眼望着那女子被白绫一点点夺走呼吸。
“嘭!”厢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皇甫睿一脸铁青冲进门看到眼前之景忍不住挫败地闭了闭眼。
他的好母亲还真是鼠目寸光的一个无知妇人。
父亲被关押地牢她没想着怎么将其从牢里捞出来更没想如何帮衬自己的儿子掌管家族事务。
她第一时间是来这找外室的麻烦一心只想着把这小外室给弄死。
简直……简直岂有此理。
她还能再离谱一点?
刘氏不动如山坐在楠木椅上慢吞吞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扫了皇甫睿一眼“你来做什么?”
她处置一个下等贱妇而已儿子这么急巴巴跑上门算什么?
难不成她一个当家夫人连处置个贱妇的权利都没有了?
先前是因为总被皇甫青河那贱人拦着的缘故。
如今皇甫青河都下狱了他爬不起来了她爱怎么处置就能怎么处置。
“那个小孩呢?”
“你问那小杂碎做什么?”刘氏一脸冷笑“一个小杂碎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大概是跟他的贱人娘一块死了吧。”
“娘啊。”皇甫睿都快无语了“你至于因为这个事把自己搭进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