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和氏小屋中墙壁上挂着液晶电视。
此时电视中正有一辆赛车遥遥领先因为是道具赛甚至超了最后一名的倒霉蛋一圈。
赛车通过终点悠闲龟在小赛车上起身跳跃挥舞着手十分开心的样子。
然而坐在电视前的女孩儿却默默的按下主菜单键关闭了游戏。
绘梨衣放下手柄伸了个懒腰美好的曲线一闪而逝。
随后她直接后仰侧躺在了榻榻米上这间屋子是没有装地暖的她娇俏的小脸贴在地面上感觉有些凉凉的凉的令人心静。
少女眼神微微移动看向墙上的挂钟屋子内静悄悄的能隐隐听到秒针转动时的嗒嗒声。
时间一分一秒推移少女无所事事思绪纷飞。
今天已经是富士山行动后的第三天了她在回来后接受了血清注射身体状况重新稳定下来随后又回到了她的日常中。
以往少女其实待在屋子中玩玩游戏看看番剧感觉过的倒也“充实”并没有什么不满的。
偶尔离家出走也只是对外界有些好奇随后她会懂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过着她生活。
可她最近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她不再满足于日复一日的在房间内待着了打游戏虽然也很有趣但没有godzilla陪她玩时好像也没那么开心了。
她的脸贴在地面一双澄澈的眸子看着转动的秒针脑海中却在回想着前些日子的事。
她和godzilla在热闹的游戏厅中对决她和godzilla在迪士尼乐园的花车上游行她和godzilla在天空树上眺望星空
思绪似乎投影至少女的眸子中那带着淡淡红意的瞳孔逐渐活了起来是缤纷的色彩极力诉说着她回忆的美好。
她本能忍受黑暗假使她从未见过光明。
绘梨衣不想再日复一日的待在这间屋子里了她想要出去玩她想去找godzilla玩想去看更多的地方
“叮——”
放在被炉上的手机响了绘梨衣迅速的撑起身子伸手将身后被炉上的手机拿过来双眼透着明媚的光满怀期待的打开。
然而下一刻少女眼中的光又暗淡了下来那只是一条推送的广告消息。
绘梨衣再次躺倒在地上侧着身子脸贴在榻榻米上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双眸子盯着手机的屏幕出神。
godzilla你明明说过几天就会来找我玩的怎么还没来呢?
陆晨醒了被那嘈杂的刀兵相接之声给吵醒了。
他警惕的起身下意识的准备攻击身边一切具有威胁的生物然而转身看向声源紧绷的肌肉又放松了下来。
蛇岐八家虽然为他准备了大量的游戏设备但原有的“道场”模块倒也没有撤除那片空地上此时正有两个人正在对练。
狄克维多和村雨碰撞时擦出火花两柄刀的主人此时正抵在一起角力双方眼神认真额头有着细密的汗珠这场对决显然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陆晨疑惑道心说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我的房间他可是有好好关门的。
“陆兄你醒了。”
楚子航收刀凯撒也停下了动作。
“如果你再不醒我们就要把你送到蛇岐八家的医院了。”
凯撒拿起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陆晨愣了下随后回神赶忙问道:“我睡了多久!?”
楚子航拿起一瓶水扔给床上的陆晨道:“三天了。”
那日在富士山任务结束后他和凯撒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次日起床后本想找陆兄再对一下任务细节由对方拍板后向学院汇报。
可他们敲响了陆兄的房门却没有反应他们怕出问题就找服务人员借备用的房卡开了门结果却发现陆兄只是在呼呼大睡。
楚子航检查了下陆兄的体温大致是正常的呼吸也平稳也就放下了心认为应该只是太过劳累所以睡的比较死。
由于日本不是秘党的地盘他和凯撒也不太放心就在陆兄这里住了下来观察方便观察陆兄的情况。
他和凯撒之间的对练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因为待在房间太过无聊总要找些事做。
可这都过了三天了陆兄就算再累也需要起来吃饭喝水吧。
“吨吨吨吨吨——”
陆晨一口气喝完了一瓶矿泉水将瓶子精准的投掷入远处的垃圾桶中。
他自己也有些意外前世今生他还是第一次将自己的潜能榨至极限本来想着睡一天也就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一觉就睡了三天。
动作间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床单上满是掉落的血痂他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了背部已经生出了新的皮肤和其他区域对比起来显得十分白嫩。
“咕咕——”
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之前吃的食物能量已经消耗一空他此时感觉前所未有的饥饿。
“喂今天不会浪费可以上餐了。”
凯撒拨通了前台的电话他和楚子航每天都有让这里准备大量的美食可前两天陆晨没醒都浪费掉了。
“凯撒兄懂我。”
陆晨朝对方竖起了大拇指“我先去洗个澡。”
如今他身上还有许多粘着的血痂很不舒服需要先冲洗一番。
十几分钟后几人坐在餐桌前凯撒和楚子航看着陆晨横扫一盘盘的牛排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
只是楚子航还是疑惑的开口问道:“陆兄你在发愁什么?”
不知为何他感觉陆兄脸上带着愁意像是有些忐忑。
陆晨刚拿起一根鸡腿动作僵住了有些尴尬心说楚兄你的眼力怎么这么好。
他的确有些忐忑因为他明明跟绘梨衣约好了等稍微休息一下就陪她打游戏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去找对方玩。
可他一觉睡了三天
他打开手机扫了一眼不多不少绘梨衣一共发了三条消息每天一次。
基本都是问他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少女很乖没有得到回复的话也不会连续的发信息问只是每天问一次基本都在他们最常一起玩的九点。
他现在有种莫名的负罪感忐忑的来源说不清道不明不知为何他有些害怕。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让他很是奇怪。
“我貌似放了绘梨衣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