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走向祭坛拔刀才是正事。
祭坛上插着的是一柄极小的短刃像是日本的肋差。
“色欲第四柄了如果诺顿手中也有一柄的话那大阵我们已经破除过半再有两柄刀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找到后我们就能完全破除戒律的炼金大阵。”
酒德麻衣接住楚子航扔过来的肋差楚子航总不可能背一身刀比较轻的就让别人拿着。
“下一处最近的地点应该是要再往右”
芬格尔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几人都警惕的回头看向走道尽头的拐角处有什么要过来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铺天盖地的压力突破了某种屏障如潮水般溢出在这片青铜城中蔓延他们尚未见到正主那至尊的威严便已经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即使是如今血统已经攀升到极高的楚子航也感到有些压抑严格来说这位龙王或许是他的祖先。
影未至狂风带着热浪便已呼啸在整片走道中。
“快跑!”
芬格尔大喊道。
没有人会骂他怂因为他们现在该做的就是跑。
然而几人才朝前方的走道跑了几步便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至尊携着狂风及烈焰驾临了这片空间高过四米的身高青绿色深邃的龙鳞虬结爆炸的肌肉锋锐的骨刺矫娆的龙翼他们终于见到了龙王的本尊。
一双黄金瞳刺目的仿佛天地间的唯一带着君王的怒火手中横天的暴怒带着灼眼的焰芒冲向这几只胆敢在祂王城内乱窜的老鼠。
他们也看到了紧随其后的陆晨身影但楚子航判断陆兄或许来不及了他们必须自救。
陆晨见到这一幕眼都红了因为戒律的效力降低他咆哮着一度暴血金刚再次攀升在三阶金刚的加持下他的速度获得飞跃性的提升。
但就像楚子航所判断的那般他知道自己来不及了他在拐角处被击退的刹那就像是断了生死。
即使在这一刻他的力量终于赶上了诺顿他的速度甚至还快过对方但这一百米的距离就像是生死的鸿沟他在诺顿对楚子航几人发起进攻前追不上对方!
楚子航从背后抽出两把刀贪婪和饕餮在君王铺天盖地的威严下他的血脉起初躁动不安紧接着又平静了下来但那只是暂时的因为下一刻龙血又沸腾了起来。
他的体表出现细密的纹路那是龙鳞出现的前兆他的双瞳变得更加刺目与那冲刺而来的君王对视毫不退缩。
二度暴血理论上应该是陆兄的血统更强但此时貌似他能比陆兄在龙血方面暴血的阶位更高一些戒律此时对他的压制已经很小了。
体内的力量成几何式攀升不到一秒的时间内楚子航就来到了新的巅峰手中的两柄刀震颤不已发出龙吟的爆鸣声。
贪婪这柄原本只有一点五米的克雷默双手大剑在楚子航的血脉激活下延伸变长银白的刀身在延伸的同时诸多地方开始凹陷出现黑色的血槽血槽中浮现繁复的刻纹。
血槽的纹路攀延环绕着这柄已经成长至十米的巨剑周身像是一条绕柱的古龙一直到剑尖处浮现出狰狞的龙首虚影数不清的锋锐獠牙自巨剑周身长出獠牙上细微处可见小的黑口这是吸噬之剑可以将被切割生物细胞迅速腐烂可吸收敌人血液并从剑锷的龙头里喷出!
饕餮这柄亚特坎长刀此时也活了过来这柄金属中布满细孔的刀开始膨胀如同一个海胆鼓起瞬间膨胀成一个偏椭圆形的八米巨刃上面的细孔如同一个个张开的口器有倒刺往外翻立这柄刀神上遍布剧毒就连初代种也难以抵抗的剧毒!
芬格尔回首间看到楚子航驻足想要出声呼喊可他知道来不及了他的声音没有突进向他们的君王快。
楚子航双脚如铁柱一般扎在青铜地面上他没有使用君焰因为朝他冲来的就是火焰的君王!
他体表的螺纹更加细密尝试着开启三暴血但失败了戒律的效果仍旧存在。
力量自脚下升起小腿爆炸般发力又传导至腰身最终如潮水般灌注于两柄屠龙凶兵中他开声吐气双刀猛然向前斩出空中呈现一银一灰两道弧线二天一流二天晒日!
楚子航的双刀迎向那横劈而来的暴怒巨刃对方的这一刀是要将自己三人懒腰斩断他必须顶住!
下一刹伴随着金铁交戈的轰鸣声两柄屠龙凶兵脱手而出长长的飘血横于空中那是飞出去的身影喷出的血雾血雾在灼眼的巨刃挥洒过后消散于无形空气中只留焦糊的血腥味儿。
楚子航没能拦住被击飞到芬格尔跑入走道尽头的墙壁上生死不知。
在芬格尔惊怒的目光中诺顿身形顿了下后再次准备挥刀前冲酒德麻衣头皮发麻伸手抓住了背后的双刀可她就算刀能挡住那君王的力量也足以震碎她的骨骼。
轰——
诺顿的第二次的突袭没能发动祂于千钧一发之际收刀转身下一瞬那高大的身躯就撞在了祭坛周围的墙上一柄黑刃紧贴祂的眉心。
在祂面前持刀的少年双瞳中透着离奇的暴怒一双赤红的眸子似乎像是燃着火比祂手中暴怒上的火焰还要炙热!
少年站在祭坛边的矮柱子上一身黑色作战服进一步膨胀在极端暴怒的情况下他将体能压到了极限两人在墙边相持少年双臂发力下压将青铜的君王抵在墙上丝毫不在意暴怒的火焰已经融化了作战服裸露在外的皮肤发出焦糊的气味。
他是要直接将那柄黑色巨刃嵌入君王的头颅!
“师兄快带着楚兄跑!”
陆晨咆哮道他余光扫了眼走道的尽头楚子航从墙上落下来后还在艰难的起身楚子航没死!
而与此同时当黑玄压至诺顿眉心前半寸时再也压不下去了伴随着那青绿色的鳞片开裂更大的力量被灌注在君王的躯体内将少年手中的巨刃一寸寸挪开。
陆晨意识到不对连忙侧身跳开身下的青铜矮柱冲天而起如果他刚刚不曾闪躲在青铜柱上生他身体向下失衡的瞬间迎接他的可能就是火焰的刀锋。
他在空中停滞的一霎周遭的青铜墙再次移动将楚子航几人与战场分割开来但诺顿显然不会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