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该不会认为真的有超越者在刚刚觉醒后就能掌控特级的力量吧?而他甚至杀死了薛天林根据我们在晨拥教会内部的人事后调查薛天林应该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就被抹掉了。”
阿斯顿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眼神根本不看那些挂在墙上的油画自顾自的分析道。
“所以我认为这项计划本就是愚蠢的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暴露了只是晨拥教会在等人上钩实际上这次事件迪菲亚市连一个平民都没有身亡不是吗?”
说到这里阿斯顿笑了笑“哦差点忘了好像在死亡笔记刚被带过去的时候杀了个倒霉鬼。”
“不可能教会内部都是忠实的信徒没有人会背叛永夜。”
有一张画着房屋的油画开口说话间那张老旧的木门一开一合就像嘴巴一样。
阿斯顿嗤笑一声“晨拥教会也是这么想的。”
“大罪司教你过了!”
那张画着中年妇女的油画冷声开口喊得是对方在教会内的职称。
阿斯顿站起身顶部的灯光照在他俊朗的面庞上即便年过半百但他只有着少许抬头纹整个人身上有一股醉人的成熟气息相信如果出席社交场合仍旧会有不少花季少女为其心折。。
他手持酒杯在原地转了一圈儿像是在舞台上表演的大师, 可那眼神却带着嘲讽, “认为内部绝不会出问题, 这是何等的傲慢?”
他环视那些挂在墙上的油画“若真的没有走漏消息诸位该如何解释这次事件的结果呢?”
大厅内陷入一阵沉默, 良久其中那副画着房屋的油画开口, “那第二种可能性呢?”
阿斯顿坐回沙发上, 耸了耸肩, “单纯的运气不好罢了。”
“运气不好?”
那些“油画”们不解在万里之外皱眉。
“字面意思, 晨拥教会真的发掘出了新的天才而他们自身也不知道那个叫陆晨的超越者会那么强一切都只是误打误撞, 但这种概率很低。”
阿斯顿解释道。
油画们这次明白了对方话语中的深意, 如果只有陆晨一人, 或许真的有可能是凑巧, 他们永夜教会倒霉了一次。
但和陆晨随行的还有一位守夜人实力达到了准特级, 根据资料来看对方是一名老牌守夜人了难道晨拥教会也不清楚她的实力?
这显然不太可能, 所以这多半是一件晨拥教会蓄谋已久等他们上钩的计划。
而阿斯顿的幼子, 克莱门汀就那么倒霉的撞了上去。
“我们需要回收死亡笔记它已经晋升为特级诡秘物品了, 放在晨拥教会对我们有不小的麻烦。”
画着中年妇女的油画开口道。
“回收?难道我们要打入王都吗?”
另一张油画说道。
“不, 不需要这么做因为那名叫陆晨的超越者并未上交死亡笔记目前还在他身上根据线报他今日出发前往王都。”
铠甲骑士油画说道。
阿斯顿就坐在沙发上品味着酒杯中的液体, 并不开口表态。
过了一会儿等油画们都沉寂下来他才缓缓道:“死亡笔记如果在我们手中晨拥教会会感到焦急, 但在他们手中是完全无所谓的既然之前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就没必要继续执着如果把晨拥教会的人都当傻子那可真是太傲慢了。”
油画们沉默了一阵最后是画着房屋的油画开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的意思是在事件中死亡的是你儿子和我们无关。
而死亡笔记也正如阿斯顿所说对晨拥教会的用途并不大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永夜教会成员的真名和长相。
敌在明我在暗这是永夜教会天然的优势。
即便永夜教会内有一些大人物的长相是晨拥教会所知道的但他们也并不清楚那些大人物的真名其次那些大人物根本就不畏惧死亡笔记。
如果他们永夜教会的七位大罪司教之一傲慢大罪司教克里斯阿斯顿不介意的话这件事可以就此放下。
毕竟对于他们即将开展的一系列行动中迪菲亚那边的事的确只是件小事。
薛天林死了很可惜但死人就没有价值了。
“今天的会议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谈吧?”
阿斯顿声音平淡似乎真的不介意自己的蠢儿子死在外面。
“教会已经找到了传承守护者的所在地教宗冕下的意思是这次由你出手挽回你们家族的失态。”
铠甲骑士油画开口道。
“哦?你们应该清楚让我跑一趟后发现是幌子的后果吧?”
阿斯顿声音低沉了下来。
“这次不会错否则教宗大人也不会让你出手。”
铠甲骑士油画淡淡道“你应该担心的不是跑空而是那里的守卫力量。”
阿斯顿放下酒杯脸上露出莫名的笑。
夜幕之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如同大地上的灯塔。
高大的哥特式建筑林立宽阔的道路上车水马龙在道路上行走的每一位绅士都穿着体面行为举止彬彬有礼。
少女们偶尔自马车上走下穿着执事服的老管家们站的笔挺搀扶小姐们下车。
她们穿着丝质的长裙点缀着蕾丝的纹路裙角熏着暗香一举一动都带着淑女的优雅。
因为地脉的原因这座城市冬暖夏凉高楼邻里间不时有白鸽飞过成为夜幕中的一道风景线。
这里是圣城西斯汀帝国的王都帝国权力的中心完全繁华的聚集地。
有人说在这座城市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也许你常去的那家早餐厅每天坐在你身旁喝茶看报的那名平平无奇的老人就是某位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