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传承之地?”
陆晨疑惑道。
季无咎帮陆晨倒上新茶“那是教会明面上培养精英守夜人的种子基地当然我说的这个明面也只有少数教廷的高层知晓特级们也有很多不知道那几处地点在哪。”
陆晨没有插话既然说是明面那就还有暗面。
“而实际上那不仅是培养精英守夜人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为了培养年轻的守护者为其打下良好的基础直到他成年时就会爆发出极强的潜力。”
季无咎继续解释道。
陆晨沉吟下“教会很谨慎这样一来即便有人暴露了那些据点目标也不会那么强敌人会认为只是培养守夜人的地方未必会冒着极大风险去攻打。”
季无咎点头“对所以知道守护传承之地真正含义的更是少之又少教会知道其真正内涵的不会超过十个人。”
“那也够多了。。”
陆晨直白的道三个人都未必能守得住秘密更何况是十个人?
“是的够多了尽管每年送往那里的孩子的家族都只是认为是守夜人培训我们的保密工作做的也不错但人流上去后起码在地点上就不那么隐秘了而如果有人将那些地方存在的真正意义传出就是全面的暴露。”
季无咎继续道:“这就涉及到第二层掩护我们有好几处这样的地方而守护者只有一名除非永夜教会派人同时攻打否则就像是在抽奖。”
“这些事告诉我好吗?用不用签保密协议?”
陆晨笑问道你都说了不超十个人知道, 还说这么多。
季无咎手指轻敲桌面, “保密协议对我们这个层次来说就是废纸, 这些消息不能外传你心里明白就好而要派你出任务, 总要把事情讲清楚你才知道要保护什么目标。”
“季先生就不怕我是永夜教会的人, 过去后直接将守护者杀掉吗?”
陆晨淡淡道, 这在他看来是高风险行为, 他才刚刚加入晨拥教会季无咎没理由对自己委以重任, 还是这种“关乎国本”的大事。
“说实话我考虑过这种风险但教宗冕下认为陆先生没问题, 我就相信一下他的眼光”
季无咎顿了下, “况且, 我们即便没有守护者, 如今帝国照样很安定永夜教会刚吃过大亏, 很多年都难以喘过气。”
“是迪菲亚市的事?”
陆晨疑惑道他不就是击杀了一位特级吗永夜教会特级很少?
季无咎摇了摇头, 淡淡道:“不我是说永夜教会的异端审判局局长, 几个月前刚被我杀了。”
陆晨险些把嘴里的茶喷出去怪不得他能选那个身份, 合着是你下的手啊!?
“话说这么重要的事, 都不值得季先生亲自去吗?”
陆晨感觉眼前的男人也没那么忙不然也不会闲着跟自己喝茶了。
“我不行之前杀他不是没有付出代价半年内都没法再跟人动手了否则会被怪异本源反噬到时候教宗冕下出手也帮不了我。”
季无咎面无表情的道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
因为对方的属性和实力比自己高, 武道天眼只能看到属性详情看不到具体状态和技能特性如果季无咎真的怪异本源不稳定那和强者交手确实是件高风险的事。
一位神使级强者暴走, 那将成为西斯汀帝国百年来最大的灾难。
陆晨没有再问为何教宗冕下不亲自去这是废话因为没有灭国级灾难教宗是不会离开王都的他坐镇王都就是定海神针。
“什么时候动身?”
陆晨开口道。
“这件事没有很急而且或许会很长期你才刚在王都安顿下来处理完内务三天后我会指派正式任务你在前去。”
季无咎说完站起身大手一挥那些茶具又被他收入阴影中“我还要去见教宗冕下陆先生随意或许可以约那位美丽的小姐吃个午餐我看你往那边看了好几眼了。”
陆晨站起身“那我等着消息。”
对方所说的女孩儿自然就是站在不远处书架旁读书的绘梨衣原本两人是约好在教会图书馆碰面的没想到季无咎突然来访就被延后了。
对话中陆晨可能无意识的往那边看了几眼没想到季无咎还挺细心好在绘梨衣的实力并不突出不会引起怀疑。
以守夜人的标准来判断绘梨衣也只是精神属性达到了高危级而这个世界的守夜人吸收怪异本源实力一般来说是较为均衡的。
绘梨衣的强化路子特殊没有专业的探查类技能顶多能看出她身体素质不错但不过是刚达到危险级作为上杉公爵的女儿一名天才修女她的实力很正常。
陆晨也是昨天和绘梨衣温存后才得知了上杉公爵在帝国内的势力本身就是守夜人家族出身所以家内的护卫都是超凡者。
绘梨衣的主线任务并不难只需要按部就班的来就可以了实在不行陆晨还可以帮忙但绘梨衣说想自己做。
她平时闲着的时间是不少的昨天碰面后决定在王都利用身份先帮陆晨查一下和他主线任务相关的事。
陆晨在确认过绘梨衣的“召唤陆晨戒指”还能使用后才点头同意因为他感觉这任务背后的水很深。
但如果他跑两趟没结果就准备直接杀到库拉尔红衣大主教家里掐着对方的脖子问了。
他像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绘梨衣的绅士走到她身边彬彬有礼的道:“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是否愿意赏脸一起共进午餐?”
绘梨衣合上书本今天的她穿着一身修女服手捧书本看起来添了几分知性的气质。
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你谁啊?”
陆晨:
“起来你这样也想成为一名强大的守夜人吗!”
一灯大师严厉的呵斥道。
夜幕之下少年正趴在地上浑身酸痛根本抬不起手脚了。
今天他又被一灯大师制裁了以在训练中表现不佳为由大家都在晚间休息的时候一灯大师又给自己布置了任务一千个俯卧撑。
克雷芒心中有些压抑的火气他感觉自己在被针对。
因为今天自己和格斗对战的那名同学基本打平了只是小输了半招而已也没有在听讲中走神儿但还是受到了触发。
仔细想想一灯大师对自己总是很严厉动辄就是打骂每天的体罚数不胜数有很多时候他感觉是有失公允的。
“我真的没力气了。”
克雷芒虚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