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崔泰民在我们高丽虽然一直被称之为是少年医圣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准确地说崔泰民应该有‘二圣’之称才对即‘少年医圣’和‘少年情圣’这小子这个时候还没来估计是钻入新交的女朋友的裤裆里不能自拔了吧。”金弼建说道。
文享杓和金弼建在高丽来讲在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段浪可是没想到他们在公众场合当着众人的面就能开这样的玩笑。
“是谁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呢?”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众人望去只见门口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已经朝着餐桌走了过来顺手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继续用韩语说道。“文伯伯金伯伯抱歉路上有点儿堵车来晚了一会儿。”
“不用解释我们懂我们懂……”金弼建在说话的同时目光还扫了崔泰民的裤子一眼。只见他的裤子之上一些污垢还清晰可见估计是崔泰民刚刚在车里完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在匆匆忙忙地赶来赴宴时手忙脚乱的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罢了。
但是眼前这一幕落在一桌子人眼里大家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尴尬。即便是刚才还在开崔泰民玩笑的文享杓此刻也不由地一声咳嗽拿起茶杯假装喝水。
“好吧我承认刚才是我新交的女朋友送我来新罗酒店的在路上我们一直在畅谈人生你们也清楚我们两个人刚刚在一起所以就有许多的话要说我们一直交流到快到酒店的时候就都口干舌燥了起来原本是准备停止交流了的谁知道恰好在那个时候遇上了堵车所以我们就改用了肢体间的交流……”面对如此尴尬的一幕崔泰民毫不避讳从餐桌上抽取了几张卫生纸一边擦拭自己裤子上的污垢一边说道丝毫没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尴尬的反倒是觉得是一件可以跟人人分享的美事。
“你呀……”文享杓没好气地扫了崔泰民一眼道。“那你这个刚刚交往的女朋友又准备在一起多久?”
“已经分了。”崔泰民道。
“什什么已经分了?”饶是已经够了解崔泰民的文享杓在听到崔泰民这句话后不免也是一阵惊讶道。“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在路上的时候都还在用肢体交流吗怎么……”
“这有什么问题吗?”崔泰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不说是两个没结婚的人分手就算是两个结婚已久度过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乃至走过大半生的人还不是说散就散?我跟我女朋友不是前女友在通过了充分的语言和肢体交流之后才分手互不耽搁不也是一件好事吗?我们自然决定分肯定就是有某一方面不合适比如性格家庭年龄身高体重肤色喜好乃至身体尺寸等等但是我们都本着互相尊重都没说出来在各取所需之后和平分手皆大欢喜难道不好吗?再说了别人不了解我难道文伯伯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承认我的确是交过很多女朋友但是有一点我却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在对待每一个女人没一段感情每一次肢体间的交流时都是全身心投入的……”
“好了好了……”文享杓似乎不想再继续听下去摆了摆手道。“我们还有贵客在场呢这可是宴请段先生的宴会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讲述你的风流韵事呢?来我郑重地介绍一下……”
“不必了。”文享杓正准备开口崔泰民就打断了他的话目光转向段浪用华夏语说道。“段先生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我已经认识你许久了毫不客气地说无论是对待中医还是对待女人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在下崔泰民请段先生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