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瑶气的就要骂他流氓这流氓已经高高兴兴的跑进了屋里单纯的模样像个孩子楚静瑶摸了摸刚刚被亲过的额头心里一阵暖暖的触动划过。
是夜在中港市市中心的一家高档会所里已经临近午夜了会所里的生意还是如日中天般的好楼上一个高档的包间里四十多岁的女富商谭艳正单独请一位朋友喝酒酒是上等的法国窖藏红酒朋友是中港市倍受百姓爱戴的副市长姜峰两人这顿酒已经喝了将近三个小时了酒水没下多少但话却推心置腹的说了不少只是他们一个是无利不图的商人另一个是终日算计的政客他们俩推心置腹的话放在一起真的恐怕也没几句不过也没关系这世界这社会不正是如此么真真假假虚幻难辨太认真只会苦了自己。
谭艳是发自真心看重了姜峰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如果把女人形容成一朵花那她的这朵花已经临近枯萎了她想在自己枯萎之前找一个好的男人依托这并没有错她选中了姜峰证明她的眼光还不错至少能力和威望在这座城市里少有男人能比。
姜峰坐在这里喝了三个小时的酒完全就是一种习惯性的应酬另外坐在对面的谭艳却是有些姿色和二十多岁的小女孩不同和三十多岁的少妇不同她的姿色当得上‘半老徐娘’这四个字容颜已老韵味却是更盛。
姜峰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要说他心底对谭艳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假的只不过出于基本的政治素养以及在官场上这么多年养成的小心谨慎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的表现出什么的即便谭艳不时的用话来刺探他他依旧是稳坐如山。
有些时候男人和女人只是普通朋友办什么事情还好说一旦越过了这道界线很多事情是说不出清的。
姜峰是一个在政治上有野心的人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能够在官场上多走一步他自认才华纵横有生之年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但前提必须跳出中港市这个小水缸到更广阔的天地里去施展抱负省里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就拿今天晚上来说他本来可以向上次拍卖‘凤凰高级会所’那样暗箱操作来帮助林昆但为了将有可能对自己负面影响的概率降到最低以防他的那些政治夙敌借此事向他发难他只是例行公事的组织了一场慈善拍卖会其余的一点也没有帮林昆另外他把谭艳拉进来也是怕小岛的最终拍卖价格过低要是小岛起价三十万最终只卖百八十万的那他这个副市长、慈善拍卖会的组织者同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便你没有暗箱操作到时候也一定会被说成是暗箱操作。
好在今天晚上小岛的最终成交价超过预期政治上来看是一件非常圆满的事情只是他这么做会不会得罪林昆从而得罪了省人大书记余宗华?
姜峰将杯中余下的红酒一干而尽心中苦不堪言这当官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实际上每天在官场上斗智斗勇的也是够让人心力交瘁的一个字——累。
一个男人在他心情压抑不好的时候是最容易安慰得到的这是一条亘古不变的道理谭艳已经四十多岁了对男人还是很了解的也深知这个道理。
“怎么心情不好?”谭艳微笑着说脸颊百媚丛生眼角媚眼如丝端起酒瓶轻轻的晃了晃给姜峰的杯子重新满上酒香顿时扑面而来令人心神摇曳。
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容易醉姜峰的脑袋有些沉一只手摸着脑门揉搓了两下低着头说:“是啊别人看我挺风光的其实活的比谁都累。”
“没办法现实不就是这样的么我虽然没当过官但一入官场深似海这话我听过。”谭艳举起酒杯轻轻的砰了一下姜峰面前的酒杯“良辰美景借酒消愁。”
“好!借酒消愁。”姜峰笑着说眉宇间却依旧是愁事紧锁的模样端起酒杯一下子又喝了一多半。
“这酒后劲儿大姜市长你悠着点。”谭艳媚靥如花般笑着说声音更是软绵绵的充满了魔力尤其对出于醉酒与清醒之间的男人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姜峰迷迷蒙蒙的抬起头目光正好落在了谭艳的胸口处谭艳穿着一件束身的衣服将她胸前的两朵笼罩的格外傲挺她的身材本来就不差虽然比不上二十几岁小姑娘的性感线条但却以另一种成熟丰腴展现女人的诱惑。
姜峰的眼神有些直了谭艳的脸上一阵得意趁机站起来走到姜峰的身边坐下身子挨的很近彼此的温度互相触碰着在这空荡而又豪华的包间里弥漫开一阵旖旎的氛围来。
姜峰痴痴的回过头此时他不再是那个一身西装腰板挺直说话铿锵有力的副市长仅是一个内心里装满七情六欲的男人他的眼神里放射出绿光笼罩在眼前这个丰腴熟妇的身上喉结不由的动了一下吞了一下口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是一件暧昧不清的事再配上美酒就更容易干柴烈火了。
当下姜峰是被这烈火燎上了心头无形中一股心魔的力量驱使着完全没有防备的他扑向了谭艳而谭艳假装拒绝了两下之后寂寞躁动的心奔放了起来……
墙上挂着的古朴时钟嗒嗒嗒的走着屋子里那‘豪情万丈’的声音冲撞着四周经过严格隔音处理的墙壁愈来愈激烈的声浪似是要将屋顶掀飞一般。
一番激情四溢的缠绵过后两个人身子湿哒哒的坐在沙发上相互依偎在一起姜峰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安静的一言不发谭艳肌肤相亲的贴在他的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肩上一脸的性福满足他没让她失望他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