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马上有些心虚地回道:“爸我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把盆掉到地上了。”
刘三喜哦了一声继续弯下腰来打扫了看着地上那几十条毒蛇的尸体他心里头一阵的疼这可都是钱啊就这么被那小子给毒死了这小子要是福大命大能活过来他高低得让他赔个三五万的。
屋内……
林昆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一身朴素的穿着甚至衣服的款式有些老她脸颊绯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高鼻梁、尖下巴竟是一副西疆女娃的模样。
林昆心里头顿时诧异了自己只是被那个岛国女人用毒子弹给伤了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该不会是一下子跑到疆西了吧。
东北距离西疆十万八千里在东北很少会看到西疆人尤其这屋内的布置已经窗外明显是在乡下了东北的老百姓千千万还没时髦到能讨得到西疆姑娘做老婆。
“妹子我昏迷多久了这是哪儿?我不会是在西疆吧?”林昆语气虚弱地问。
“啊?”
刘曼正紧张呢听了林昆的话这才回过神道:“你刚昏迷了几个小时这里不是西疆这里是东北在俺们村里。”
“可是你……”
“我?”
刘曼脸上疑惑旋即恍然了甜甜的一笑“我娘是西疆人我爸是东北人。”
林昆笑着说:“哦我还以为到了西疆姑娘……那个啥你能帮我找件衣服过来么你刚才说的有道理要是等血结痂了再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就得撕下来一大块的皮肉。”
“你稍等……”
刘曼的俏脸又是一红赶紧向着屋外走去可一想林昆躺的这个房间就是她爸的房间于是又背对着林昆退了回来开始在柜里翻找找了一条裤子一件背心又背着向林昆挪腾了过来“给你。”
背心、裤子放在了炕沿儿上刘曼马上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林昆躺在看上窗外的月光照下来可他犯愁了此刻他的身体极度亏空哪还有什么力气费劲巴拉的也只把裤腰带揭开磨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裤子脱下了一半还是最终刘三喜回屋的时候帮他把另一半给脱下的。
挨到下半夜林昆总算恢复了些力气到院子里打了水擦了身子这山村里黑灯瞎火的再说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怕被人看刘三喜这会儿已经睡着了这老头儿今天也是累着了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就睡了刘曼睡在她自己的小屋里此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听到了院子里有水的声音小丫头的心跳马上砰砰加快蹑手蹑脚的掀开了一角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