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闻人司圜名为闻人灵瑟乃燕犀城太上长老修为深不可测在整个正道五宗之中都有着相当的地位如今为渡厄渊司圜掌管门子、狱子负责整个渡厄渊的守备以及缉捕还在外界流窜的囚犯。
闻言众人脸色都有些古怪看了眼那平素不起眼的同伴当下有人揶揄道:“岑大好胆色!平时看你不言不语还以为是个木头却没想到你竟然不声不响看上了堂堂司圜?”
“这话若是被司圜听到只怕会赏你三百鞭。”
那岑大嘿嘿一笑说道:“怕什么?这里是‘黄’字区咱们在那些大人物眼里跟蝼蚁没什么两样。否则这几日死了这么多人为何还惦记着让我等继续每日上缴五百斤石料?”
“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黄’字区。”
正说着一道似真似幻的人影忽然从他们身侧一掠而过。
有人看到之后下意识的想要说什么但下一刻旋即陷入一阵恍惚。
在场所有人目光茫然了刹那尔后很快恢复正常。
他们毫无所觉的继续讨论着刚才的话题:“闻人司圜实在太有味道了你们可还记得上次看到她的样子穿着一袭男修样式的黑袍面无表情眼神如刀老子当时就”
暗河畔。
崎岖的岩壁之间借助地利之便搭建出一间宽敞的石屋。
此刻屋内一名面容阴柔俊秀的少年正百无聊赖的盘坐上首。
其左右有七八名容貌出色的囚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这些囚犯有男有女清一色貌美如花神态温驯。
下首一群散修囚犯战战兢兢的跪着其中就有姜游义的身影。数日功夫姜游义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伤痕累累。
很显然这些日子他吃了不少苦头。
此刻姜游义全然没有了在外界时富家公子的做派灰头土脸之余原本的浮躁也尽数收敛随同众多散修战战兢兢的跪在这位名叫“任津”的魔道囚犯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散修囚犯最前面的一人低声下气的说道:“任爷爷这几日整个‘黄’字区都为诅咒所害。只要采石就会受到诅咒每天五百斤石料我等实在拿不出来”
“废物!”闻言任津恍若未闻没有开口一名依偎在侧的女性囚犯却已然柳眉倒竖娇声斥道“伪道那边早已调查的很清楚了!只要不是早上采石就不会有事。”
“现在已经是下午尔等不思劳作却在这里乔张做致浪费辰光根本就是不诚心为主人做事!”
“再拖拖拉拉仔细你们的皮!”
“马上过去采石!”
“五百斤一厘都不许少。”
“否则的话主人有的是手段让尔等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不远处一名白皙秀美的男修炉鼎也微微点头阴阳怪气道:“主人何等身份!竟然迄今都只能住在如此简陋的石屋中尔等这些狗奴才不思昼夜劳作早日为主人建起气象恢弘的宫阙反而为了区区五百斤石料讨价还价简直罪该万死!”
那散修苦涩道:“可是入夜之后煞气大盛我等就算夜以继日终究能力有限这么下去便是自己那五百斤都缴纳不了却如何上供”
“你们能不能完成每日五百斤的任务与我等何干?”那白皙炉鼎神情惊奇“反正主人要的供奉必须完成!”
“你们可要想好了!”一名女修炉鼎抿嘴一笑柔柔的提醒“完不成任务伪道顶多抽你们一顿。”
“主人这儿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